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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请!”随即举杯,一饮而尽。接着,同桌吃饭,同饮一壶酒。

    客人暗道:男女不同席。她竟象男主人一样陪客吃饭,落落大方,毫无惭色!看来是位像男子一样豪爽的女中丈夫。因道:“娘子这般英雄,举止如此贤明,为何在尊卑上不拘小节呢?”

    “老娘可曾说什么话么?”

    “这倒不曾。只是在下看着娘子在辞色称呼上有些轻傲之处,婆媳之间不像婆媳,娘子又待客如此周全,才能出众,不像个不懂道理的,故而斗胆一问。”

    “我生来如此。自幼不善唯唯诺诺,不仅今日,丈夫在家时也是如此。若教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踩,听任丈夫棍棒责打,听任公婆责骂训斥,却是不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辈子怕是改不了,倒叫客官笑话了。”

    客人的饭菜未下一半,即已搁碗,所余饭菜,直正如疾风扫残云一般打扫干净。

    飯毕,直正引客进屋,道:“这是我们夫妻的床铺,不甚整洁,将就睡吧,我与婆婆同住。”说毕,前往婆婆居处。

    客人见女主人落落大方,又彬彬有礼,实难开口指责。又后悔进门时说了大话,万一动起手来,自己不是对手,肯定丢人现眼。次日清晨,不待女主人起床,即自己起床,匆匆而去。一路再不讲女人三从四德,反而大讲田直正英武,赛过男子了。

    陈义c刘廷杰c孟文礼外出做小买卖,因为旱区面积太大,三人未能走出旱区,生意不好。到了年底,只得回家。

    到了年底,按规矩是当年账,当年清。钱家又别立规矩,有粮交粮,无粮交钱,无粮无钱,女人代劳。今年遭旱,粮食欠收,刘c孟欠账,钱家家丁就要拉人顶账,刘廷杰c孟文礼尚未回来,刘妻c孟妻被拉走,全家立即陷入绝境。

    田直正出头了,道:“杀人尝命,欠债还钱,理应如此。但是她们当家的不在家。两个女人不能做主,等男人回来,由刘廷杰c孟文礼去顶账。”

    钱家家丁道:“钱少奶奶说了,不要男人,要女人顶账。”

    直正道:“我是田家大奶奶,我说了:只能由男人顶账。不能用女人顶账。”

    “我们少奶奶是钱家,你是田家。你当不了我们钱家的事。”那个家丁是大舌头,田c钱不分。

    “谁说我不能管,钱大少不是东西,女人到他家,难保安全,只有去男的,才不会出危险。”

    “我们少奶奶尊贵无比,把臭男人养在家里,成何体统?”

    “你以为那小婊子干净么?她和县城赵县尉偷情,快弄出儿子了。再上个别的男人,有何大碍?”

    “你敢造我们少奶奶的谣?”

    “这种事能瞒过几人,谁不知道?”

    “有个尊长没有?田直正!你说话敢负责么?”

    “怎么不敢?我当着小婊子的面也敢这么说?”

    两个家丁气急败坏,道:“你!”想要抓住直正,结果反被直正抓住,两手一合。两个家丁立即软瘫。直正两手一分,将两个家丁掷出一丈远近。

    另一个家丁看着不忿,低头向直正肚子上撞去,他以为,直正一定经不住这么一撞,一定当众出丑,谁知直正将肚一鼓,家丁犹如撞上石头,倒地而死。别的家丁不敢再闹,灰溜溜地跑回钱家。

    钱少奶奶得知家丁收租受阻,连忙差人到县城求援。

    差人在村外被阻,落入陈义手中,陈义c刘廷杰c孟文理刚回到村里,就得知钱家要账情形。刘c孟询问办法,陈义道:“钱少奶奶一定进城搬救兵,我们将计就计。”于是,搬兵家丁落入陈义之手。家丁不待审问,便自己交代道;“田直正惹了钱少奶奶,钱少奶奶要我进城搬兵,捕捉田直正。”

    “进城找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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