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
手被牵住,“怎么?上次将我推在桌子上,对我行了那般事,如今珠儿是想抵赖不成。”
推在桌子上,行那般事。
喜鹊嘴角的笑容慢慢僵硬,笑的眯了眼睛,“看来姐姐和阿绛的感情很好呢。”
“那是自然,你不晓得,她当时离我”
“喜鹊,多吃点,我去替你整理褥子。”木锦临走的眼神冷凝,南宫绛冲着喜鹊轻笑,“果然还是你比较重要,往日里她铺好自己的褥子,不见她对我这般好,都是麻烦宫人。”可不是吗,她整理绛珠宫的,他的宫人整理他寝殿的。
两个人本没有在同一屋檐下过夜,可这话说的暧昧。妖孽垂眸,将喜鹊渐渐收紧泛白的手看在眼里。
“呵呵,小姐素来都是”
“我去看看她。”南宫绛没让她说完,起身入了内室。
木锦背靠门框,他一踏进去就听到她的声音,“为什么要说那些让她误会的话?”
“你待她可真好,不是姐妹胜似姐妹。”他顿住,倚住另一边门框,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木锦和喜鹊的差别很大,一个偏爱浅蓝色,一个粉色。同一张脸,喜鹊像是含羞带怯的小姑娘,木锦本人就好像自带一种王者的气场,待她身边会觉得很安心。
虽说接触不太多,但是他已经大致了解这个人,她做事从来不拐弯抹角,不是不会,似乎只是懒得做。嗯,应该是属于那种要么把南墙撞破,要么把自己撞死的固执型。
流煌好几次都跟丢了,她聪明,想让跟的时候就跟着,不想让跟的时候也能甩掉,像是一个谜,让他忍不住想要探究。
“她是我看着长大的。”
“但她似乎不这样想,是她自己要求进宫,也是自己要求住在绛珠宫,还说,要告诉我关于你的秘密,你不想知道她会说什么吗?”
两个人其实没有摊牌,都知道对方不简单,既然逼她出来自然不想想看她演戏,更何况她没有演得必要。
南宫绛,翩翩紫衣,似笑非笑,那双清明睿智的眼似乎看透了一切,可这样一个男人骨子里残忍的很。
他想看木锦得知自己被背叛之后会是怎样,“所以呢?告诉我这些是为了让我们反目?”
“那孩子如果有你这么淡定,一开始不管她是真木锦,还是假的,我都不会做那么绝。”
“如果她是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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