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受教训看清人情,未尝不是好事。宫里不需要天真的人,我讨厌,尤其。“语气轻柔眼神邪气,换了一个女子一定会被他这幅邪魅的模样迷花眼,木锦只觉恼怒。
他玩弄的是她想要守护一辈子的宝。
深夜,木锦眼看着喜鹊和南宫绛进入一个房间,欲言又止。要怎么说才能让她的小喜鹊清醒呢?
喜鹊痴迷的望着他,“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阿绛,我又回到你身边了。“
他唇边的笑意半分柔情半分蜜意,剩下九分邪气。
“是啊,不惜用木锦的秘密交换,我倒想知道,是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把玩着她的发,她心口微苦,“没有她的秘密,你是不是就不会让我回来?阿绛,我是真心爱你的。“
“呵,我晓得,所以说说看,她的秘密也会成我们之间知道的秘密,嗯?“循循善诱,他的唇几乎贴上她鼻梁,一双凤眼含笑睥睨着她。
意乱情迷,恋爱中的女人本就没什么智商,加上被事事以南袭夭为重的木锦影响,久而久之喜鹊也形成了这种习性。
他想知道,她就告诉他,只要能让他开心。“小姐和主子是青梅竹马,小姐很爱他,主子太神秘了,连小姐都不知道他的到底多强大。小姐她,不单是神医的女儿,还是“
“还是什么?“
“她还是慕袭。“
深宫大院在夜里像极了经历风霜打磨的女人,风韵犹存,却弥漫着浅涩忧伤,说不出的沉重感。
木锦难得忧虑坐在台阶上,方才皇帝走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喜鹊在哭。
那声音压抑的紧,木锦心里难受,又不敢进去,只能一直傻呆呆的看最终还是忍不住,她敲了敲门,“我可以进去吗?”
“你别过来!”像只受惊的小兽嘶吼。
她惊了一下,哽咽。“喜鹊,发生了什么,告诉我好不好,也许我能帮你呢?”
沉默了好一会儿,木锦着实难受的紧了也在门外陪着她一起哭,她从来不是那种强大到无懈可击的人。面对在乎的人,她也只是个‘人’而已。
“你不会懂,喜欢一个人却得不到回应的感觉,我明明那么努力。”
“我懂的,真的懂。”最终坐回房前的阶梯上,神情失落无奈,“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对妖孽这么痴迷吗?”
房内的喜鹊终于走到门边,靠着门听她讲述。
“第一次见他,我只是觉着这个娃娃生的好看,就冲着那张脸也舍不得让他死去。那个时候只是对美的事情特别上心,后来有一天我生病了。”
“爹爹庶母不愿理我,那段时间我娘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木修缠绵病榻我不敢去找他。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月亮,我记不得那天的天气,记不得月亮是圆的还是弯的,我只记得红着眼眶的小少年一身脏污,穿了一身白衣裳,抱着从药店里求来的药站在我面前。“
“他跟我说,小阿锦,你可要好起来,我已经没有可失去的了,你不要丢下我了。”她笑着擦去眼泪,又落下新的,她没擦,“那是他第一次开口说话。”
“我还记得,他蹲在院子里生火,等药煎好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全是烫伤了。呵呵,我从未见过这般愚笨的孩子,端个药都能撒一半。”
因为他的手已经烧的没好地方了,“他小心翼翼又紧张兮兮的,满头大汗,脸都烤的红彤彤的,着实好笑,可是,可是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在心里发誓,我木锦,便是负了天地,负了我自己,也要好生护着少年人。”
“倾我所有,只愿他这一世安好,我便心满意足。”
木锦这次擦干了眼泪,长出了一口气,“我爱上他,可是却不晓得他是如何看我,但我知道,他大抵是不爱我的,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