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蘀大王处置!”
“愿听大王差遣!”五百囚徒见高陵轻松几下大败窦冉,不由对其多了几分好感,又听闻窦冉服输,齐声应道。
高陵对窦冉道:“我不要你的兵,还要再拨你三百人马,你拉队伍的能力远在毕渠c相良之上,将来你若是能够凑足一千人,我便让你做千夫长。”
窦冉得高陵不杀,又承他恩赐,大感不妥,开口道:“大王的兵我不要,我这五百人平分为三拨,相良c毕渠各分一拨,剩下一拨给我。大王再从相良c毕渠帐下拨我百十人,凑足三百人,日后窦冉若是能够招齐一千人,大王这千夫长即便不给,我也自会去讨。”这话说的极其巧妙,将自己带领的五百囚徒分开,乃是为了消除高陵之忧,言外之意是自己不会再率领这五百人作乱;让相良c毕渠分百十人给自己,更是好让高陵加强对自己的管控。窦冉虽然鲁莽,但这话说得却是恰到好处。
“好!”高陵大喜,不遑多让,当下牵起窦冉,并带了众兵士回营去了。
却说高陵回营之后,安排众兵士原地待命十几日,只等芈陆回来,可是一等再等,始终不见回音,心头不由焦躁起来。
这一日,高陵自在帐中研习兵法,相良突然涌入,开口道:“主公,有着落了。”
高陵一喜,退开左右,低声问道:“芈陆回来了?”
相良摇头道:“不是,是窦冉的事情。”
高陵面带失落,开口道:“你说说看?”
相良向前凑凑身子,缓缓说道:“大王可能不信,那窦冉竟是前任青丘国大将窦实的后代。”
“哦?”高陵这一下吃惊不小。
相良接着说道:“那窦实的名头自不用我说,人言其将兵之才远在班畯休之上,只是此人狂傲,这一点窦冉却是与之极像。二十年前,窦实与曲万公一语不合,撕破脸面,后来便遭曲万公c班畯休合力诬陷,这才落得身败名裂,沦为犯族,他的一家老小也都跟着受了牵累,后来窦实一家老小都被残害,只剩下这么一个孙子,他当时虽然年幼,可是用兵之道却是通晓许多,据说窦实在世之时,对他这个孙子的喜爱要远远超出对他儿子的喜爱。直到一个月前,窦冉不满青丘国兵士毒打,挥刀斩杀了一个领队,这才被送到了瘴海囚地。”
高陵略一沉默,道:“窦冉能够一月之间让五百瘴海囚徒折服,确有过人之处,然而此人莽撞,好大喜功,做事
不讲章法,尚需磨练。如若打磨得当,日后必是大才,如若不行,也就只能那样了。他带的那三百队伍现下如何?”
相良道:“窦冉这些日子经常带队外出寻查,每每出行回来,总会多带几个或十几个兵丁回来,短短十几日里,竟然又拉来一百多人马,现在他的帐下已有四百多人了。”
高陵不禁对窦冉的评价又高了几分,然而想法归想法,事情还得冷静对待。高陵想了片刻,开口道:“队伍一大,必定杂乱,你派人给我好好盯着点,一来盯着窦冉,不要让他生事,二来盯着新入伍的兵士,看看有没有敌人的探子。”
相良应诺,退了出去,高陵也自去巡营去了。
又过几日,芈陆终于回来,高陵喜出望外,遂叫了相良c毕渠c左三妹三人,帐中长谈。芈陆先是一番解说,众人明白个大概。就九鼎天国眼下形势而言,孙用悔c崇明战死,咸宁叛乱,眼下就只有启凌云c盘肱二人坐镇,然而此二人并非一心,九鼎天国现存军队两万一千人,其中一万四千人归启凌云管辖,盘肱手下只有区区七千人。启凌云向来自负,手底下猛将不少,又有个足智多谋的军师,叫做廉明,是以更是瞧盘肱不起,名义上与之平起平坐,暗地里却处处对其挤压。盘肱手下本来有三名能征善战的小将,分别是唐屾c哥兆丰c栗闳,然而唐屾c栗闳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