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不老实:“刚刚有人说昨天孤没满意,不知道是不是要补偿的意思呢?”
由于重量,侧躺着的人被压平仰躺在床上,只能将脑袋扭到一边不看他:“才不是那个意思。”殊不知这样正好让莹白的脖颈露了出来,带着弧度显得更加诱人。刘启从来不算有自制力的人,当下也很没有克制的将头凑了上去,边啃边从穿唇齿间划出一些细碎的话语:“是不是都没关系,孤都当补偿收下了。”
“已经天亮了,”被啃得有些气息不稳的女人做着垂死挣扎,白日宣淫不是明君所为啊太子殿下!
含糊地应了一声:“今日是休沐。”
之后,两人再没空说出话来。
昨日屋里动静停下已是深夜,主子没叫,外头的奴婢们也不敢进去问要不要水沐浴。今日便都早早起来,提着热水在屋外头等着,想来里面两位一起身定是要叫的。
岂料这热水已经换过三趟,还是没动静。一个看上去和采蕨差不多大的宫女小声问道:“采蕨姐姐,这水什么时候能用啊?”
想到刚刚进去听到的声音,饶是她再训练有素终究有些脸红:“怕是还要再等上一阵呢,这水着人再烧一回吧。”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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