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手搂着自己,另一只手就伸出被子外,拿了她一缕头发把玩,末了又将头探到颈窝的地方,小声问道:“刚刚听到你好像不舒服的声音,是不是还痛?”边说,放在肚子上的手就要顺着往下头滑。
饶是王娡自认为已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这下也被闹了个大红脸,忙用手把那只作怪的手按住,急急地道:“没有没有,我好好的,不用摸了。”摸这个字一说完,体温不觉又高了一度。
“哈哈,”这下刘启是真的笑出声来,略显急促的气息哄得王娡痒痒的,不自在地动了动,倒也减了几分羞涩。这人笑完,仿佛对眼前的皮肤又快回到白色的情况不满意一般,添了一句:“昨天明明很热情的,今天怎么又害羞上了?不过也好,昨日的样子可人倒是可人,总觉得缺了什么,现下凑齐了。”
这还像个16岁的屁孩说出来的话吗?不过转头想起他已经快是两个孩子的爹,后宫的女人也娶了一堆之后又释怀了,自己的在这方面比不上他不要脸才是正常。挑高一边眉毛,努力用上淡定的语气:“听你这么说,昨天还不满意咯?”
话音落下,才发现埋首在自己身上的人已经抬起了头,略带了丝差异地看着自己。怎么了啊?有说错什么吗?王娡有些不解。
她这边疑惑的当口,那位自己倒是想通了,表情甚至有些怀念的样子,“没什么,这样很好,”唇凑过来在王娡因为诧异而微微张开的嘴上亲了一口:“用‘你’就很好,以后都这么叫孤,孤听着高兴。”
这句话一说出来,刘启自己也有些愣了,其实细想起来,仿佛从昨夜开始她便这样叫的自己。那时候竟然都没察觉,许是她穿的那身衣服,那个打扮让自己沉浸在了9岁那年,扮演的那个出门赏景的公子哥这个身份里头。现下两人躺在一处,才察觉出来。
想了想,又道:“人前自己记得就行,免得让人抓到把柄。”
这时才知道昨天到现在一直都在犯错的王娡忙点了点头,想想也有些后怕,幸好被人点了出来,幸好眼前之人不在意,否则八成要被安个大不敬的罪名。昨日八成已是得罪了栗氏和贺氏,加上仪宣那边看不惯自己的三人,真有了罪名,跑来踩几脚的人一定很多。
眼前刚刚还红云满面的人顷刻间小脸煞白,刘启不免有些心疼,柔柔地抚着她的脸道:“不怕啊,你刚来就算有些地方不懂规矩也没人会跟你计较的。太子宫的事情我能替你担着,在外头一定注意。”
人就是这么奇怪,本来是自己没注意c犯错了的事情,让别人来一安慰,登时就有种自己委屈了的感觉涌上来。眼前之人又口口声声跟你说会帮你撑腰,当下便憋不住小女儿的心态,微撅着嘴道:“那我就不要出去好了。”
“噗嗤,”忍不住又笑了起来,“真是个可人儿。”
第一次听到这话时还没觉得,现下单听真是有够肉麻的,当下便不自觉地抖了一抖。
“冷吗?”以为是刚刚拖人的时候被子漏了风,将人搂得更紧了些,探手过去重新把那边的被子掖了掖。平日里自己的被子都是宫人帮着弄好的,今天自个儿做难免生疏,反而将被子扯得歪歪扭扭。
“笨死了,”边说边翻过身去帮忙,这样一来两人贴得更紧了些。之前只有手臂的接触时觉得还好,这些几乎整个人都挨着的时候,王娡僵住了。特别是感到某个不纯洁的东西因为紧贴着的关系有了抬头的趋势时,更加淡定不起来。
其实吧,成年男子早上刚醒有点反应是自然现象,会越来越那啥的完全是她一瞬间因为看过各种乱七八糟小说脑补出来的错觉。可她这样一动作,反而让那个尚没觉得有什么的正主生出些遐思来。
指望怀里这个已经僵成木头的人看来是没什么指望了,刘启一翻身压了上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