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刘表外,仅剩蔡夫人c刘琦和刘琮三人,蔡瑁经通禀进门。
“是德珪呀,”刘表见蔡瑁进门,招手道,“如今江陵战事紧急,你且按照堂上所议,今早领兵援助异度,万不可失去江陵。”
“诺,瑁定不辱命!”蔡瑁说着,向蔡夫人一使眼色,走了出去。蔡夫人沉吟一会儿,找了个借口出门寻得蔡瑁,急问情况,蔡瑁将医士所言一一相告。
“这老不死的,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也不见他想要一个孩子,我看他是想把这荆州的基业留给他这两个宝贝儿子。”蔡夫人恶狠狠道。
“哼,毕竟你我不是刘姓,如此下去终究寄人篱下。”
“依哥哥之计,我等如何做?”
“那刘琦素来与我不和,如让他袭了刘表的位子,必会嫌隙于我,到时与我等不利,不如联合蒯良c黄祖,立刘琮为主,此子年幼懵懂,我等也好掌权,只是内中还需妹妹多多帮助。”
“哥哥之言甚是,我欲将之女嫁与刘琮,日后还怕此子不受控制?”
“哥哥即日便带兵出征,妹妹你日常多注意刘表饮食及所服汤药,有事尽可去找子柔,我去联系黄祖,只待得胜之日便是我等功成之时!”
“此去江陵,愿哥哥旗开得胜!”两人说完各自归去,蔡瑁回到家中并未休息,收拾好行囊便往军中点齐兵马往江陵而去。
却说魏延信心满满围攻江陵,却被蒯越闭城不出一连拖延三日。这日魏延集合众将在帐内商议对策,斥候来报称蔡瑁引军一万来援江陵。
“他奶奶的,城内尽是老弱残兵,我等围城三日,不但城池未破,还把人家的援军打过来了,你们诸位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都说说有什么计策?”
“将军,我等尽皆莽夫一个,哪里会懂什么战阵计策?”魏延麾下一名副将拱手说到,得到一众将领赞同之言,魏延识得此人乃是原刘磐帐下长沙守将。
“你等皆是如此想法?”魏延冷声道。
“但听将军差遣!”众将齐声道。
魏延心道,这是看我年轻不服我啊,内心默默叹了口气,却也无可奈何。
“也罢,这两日我等便在营中休整,等那蔡瑁来了再与他一决胜负。”魏延说完,众人尽皆散去。
“唉,龙公啊龙公,你也未免太过于信任我了,方才弱冠年纪,你就将大军交予我手,你可曾想过他们会不会服我?”魏延叹息道,“只求这蔡瑁来了之后能使战局有所改变,不然可能要辜负主公所托了。”魏延想着坐在案前读起了兵书。
不知过了多久,魏延伴着昏黄的烛光打起盹来,只听帐外传来一阵骚乱之声,魏延猛地惊醒。
“来人,”魏延喊来帐外军士,“营中何事骚乱?”
“不不好了将军,”军士急忙忙道,“那蔡瑁打过来了。”
“蔡瑁?”魏延一阵愕然,按照蔡瑁的行军速度,现在不可能到啊,即使加快行军,打过来的话,也是以疲劳之师击我等精神饱满士兵,这其中问题蔡瑁不会不知,魏延眉头紧皱,心中瞬间明了,“拿我刀来!”
魏延取刀出帐上马,大声喝道:“魏延在此,众军休得作乱!再乱者斩!”
众军在魏延的号令下逐渐安静下来,魏延正待查明原因,旁边士兵来报:“将军,不好了,王将军带兵出营往东而去!”
“果然是内乱,众军且去休整,各部清点伤亡,骑都以上官职人员来我帐中议事!”
魏延回到帐中,看着一众军官,心中怒气难消,喝问道:“你等之中多有对我不服之人,此事我心知肚明,”魏延说着一一扫过众人,冷峻的眼神让众人脊背发凉,“此战之后我接受你们任何人的挑战,打赢我的我可以让位,但是此战结束之前凡有作乱者,按军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