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领襄阳之兵再行围之,则此敌可破。”刘先上前道。
“主公,”蒯良急忙道,“襄阳之兵不可动,如今文聘将带兵而归,其麾下两万大军,若行兵变,恐襄阳城防军难以抵挡。”
“你休误主公大事!”刘先指着蒯良怒道,“文仲业志虑忠纯,怎可能引发兵变?倒是你无中生有,实乃国之罪人!”
“哼,始宗此言未免太过于偏袒文聘那厮了,”蔡瑁冷笑道,“人证物证俱在,汝等此言才是误国之策!”
“好了,”刘表扶额道,“蔡瑁,你领襄阳兵马援助异度,务必击退来犯之敌。至于南阳兵马,暂时不动。”
“诺!”蔡瑁领命就要下去,忽见门外一人跌入。
“报!主公,大事不好!”来人望向刘表便拜,众人听闻尽皆起身看来。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尽管在座众人大惊,但刘表看清来人为自己心腹之后,依然保持镇定,“何事上报?”
“主公,文聘将军率军撤退途中遭伏两万大军尽皆覆没。”来人泣道。
“你说什么?”刘表座中惊起,来人又将所报重复一遍,“大势已去大势已去啊”刘表说着吐出一口鲜血,倒在桌旁。
“主公主公”众人急道。
“来人,传医士!”蒯良急道,“快去通知两位公子和夫人!”
刘表房中,蔡夫人坐于床头眼含泪花,公子刘琦和刘琮c蒯良c蔡瑁等人分别立于床边,一个医士摸着刘表的脉搏,连连摇头。
“医士,不知家父病情如何?”刘琦问道。
“公子”医士看了看旁边的蒯良和蔡瑁。
“无妨,说罢。”刘琦也看了一眼二人后道。
“主公之疾在心,怒火攻心,以致昏迷,稍后便可醒转。老夫稍后开具药方一副,日后多加调理,料无大碍,只是日后不可再动怒气。”
“有劳医士了。”刘琦说着要送医士出门。
“主公尚未转醒,公子此时离开怕有不便,”蒯良说着给蔡瑁递了一个眼色,“就由蔡将军送医士回去吧。”
“这”刘琦说着看了一眼蔡瑁,不由得心里一阵发凉,“那就有劳蔡将军了。”
“无妨,”蔡瑁说着,把医士向外请,“医士,这边请。”
蔡瑁领着医士出门,见众人皆在门外等候,也不搭理众人,领着医士出门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巷中。
“医士,”蔡瑁缓缓道,“说说吧,主公是什么病?”
“这”医士疑惑道,“主公怒火攻心,刚刚蔡将军没有听到?”
“你这老东西,”蔡瑁拎起医士衣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点小九九,你是老实交代还是随我回军营之后再说?”
“蔡将军息怒,”医士道,“主公的确是怒火攻心,老夫已经给出明确诊断,老夫确实不明白蔡将军何意。”
“你家中还有一独子对吧?”蔡瑁笑道。
“你没想到蔡将军如此卑鄙!”
“你最好不要激怒我!”蔡瑁冷笑道,“说说吧,主公还能活多久?”
“你”医士看着蔡瑁沉吟半晌,忽然叹息道,“唉,想不到老夫竟要做出如此不忠不义之事,愧对苍天哪!”
“别愧对这个愧对那个了,你想想家中的独子就不会心中有愧了。”蔡瑁说着放下医士。
“主公此番,怒火攻心,加之年岁已高,恐难过春日。”
“这”蔡瑁半晌不语,喃喃道,“可还有救治之法?”
“老夫无能为力。”
“好了,你回去吧,此间之事勿要对他人提起,否则让你家破人亡!”
蔡瑁回到刘表府上时,刘表早已转醒,门口伫立的一众谋士都已归去,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