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主公,始宗之言甚是,”邓义道,“仲业此人志虑忠纯,怎会为内奸?”
“是否内奸,有黄祖将军探查之实,你等却有何争辩?”蒯良喝道。
“主公勿忧,交谈甚欢也未必就已投敌,”韩嵩道,“为今之计,只有先召回文聘,夺其兵权,再行处置。”
“德高此言深得我意,”刘表道,“蔡瑁,且去营中领兵一万,加上襄阳三千城防军,全部归你调遣,防守襄阳,若文聘有造反之意,则截而杀之!”
“诺!”蔡瑁喜道,“定为主公擒得此贼!”
“异度,传我口谕,令黄祖分兵一万赶赴襄阳,与蔡瑁内外夹击文聘,勿要将其活捉!”
“诺!”
“德高,此次传令便命你前往,勿要命文聘带兵撤回。”
“诺!”
却说龙战在和文聘接连于阵前交谈几日之后,便不再出城,命城内严防文聘的进攻之外,便不再做任何举措。这日文聘正在营中烦闷此事,忽有副将来报,称刘表派遣使者前来,文聘急忙出帐迎接,见是韩嵩,互相相熟,笑道:“德高此来为何?”
“仲业啊,到如今你还能笑得出来?”韩嵩哼了一声道,“你尚不知主公耳边关于你的流言吗?”
“关于我的流言?”文聘愣了一下,“什么流言?”
“唉,仲业,那蔡瑁兵败之后,回到襄阳城中言称你与那叛军勾结,导致他兵败于此,这本是无稽之谈,怎奈城中多有流言,称你与那叛军头目乃同乡,并且熟识,要投靠叛军呢。”
“这这c这,”文聘哑口无言,“纯属无稽之谈!”
“如果仅仅如此倒也还好,我等还能为你求情一二,”韩嵩叹息道,“那黄祖前几日探查你营中战事,称你与叛军头目在阵前交谈甚欢,他可是主公的爱将,这句话一出,主公已经调动襄阳大营c襄阳城防军和江夏大营两万多兵马准备夹击于你。”
“这叫我如何是好,德高,我即可收拾行装,随你回去面见主公!”
“仲业,我与始宗几人商议,你此刻回去必会蒙冤,”韩嵩顿了顿,叹了一口气摆手道,“不如就此反了吧。”
“这德高,你是欲陷我于不义之地啊!”文聘含泪道,“主公他难道不肯给我一条活路吗?”
“主公生性多疑,你是知道的,”韩嵩道,“且主公立意自守,你志向真的在此吗?”
“不行,主公昔日待我恩重如山,如今荆南四郡反叛,正是用人之际,我怎能辜负主公的重任?”
“仲业,张允他在武陵大败被俘,两万大军仅存伊籍带回三千余伤兵,主公他大势已去啊!”韩嵩说着,不住叹息。
“主公待我恩重如山,即使主公要杀我,我亦不能负了主公!德高勿要多言,既然张允蔡瑁已败,凭我两万兵马定无法拿下长沙城,今夜休整一夜,明日我等便拔营回襄阳,我任凭主公处置!”
“仲业,你愚钝至极!”韩嵩急道。
“将为知己者亡!”文聘迟疑一下道,“德高你欲何往?是与我一同回去还是另投他主?”
“唉,我随你一同回去吧,兴许还能帮衬一些。”
却说文聘传令大军休整,次日拔营撤军,长沙城内早有消息。
“此次刘表三路大军已被我攻破两路,文聘不能会合蔡瑁夹击我方,又因后院失火,被刘表急切召回,其士气定然低落,我意此时可趁机出兵,与汉生夹击文聘,则此军可破!”龙战看着帐中众将缓缓说道。
“主公,宁愿领一支兵马为先锋!”甘宁首先出列道。
“主公,文聘治军严谨,精于作战,其退兵定有安排,兴霸将军虽勇武,但恐文聘布下计策,为保无虞,还是安排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