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初,你忘了你我二人昨日所谈?”龙战笑着说完,突然望了一眼城外持枪而立的文聘,“若要此计得成,必须我去!”
龙战说完,刘巴c甘宁二人沉默不语。
“好了,兴霸与我一同出城为我掠阵可好?”龙战看着两人道。
“誓死保护主公!”
龙战纵马来到阵前,近观文聘,与在城墙之上又有所不同,在城墙上因为距离太远,只能感觉这是一员良将,现在到了阵前,还未开口便觉一股煞气,这股煞气之中还掺杂了一丝威严与高傲,自从来到这个时空,也只在黄忠这个老将身上有过类似的感觉,至于魏延甘宁霍峻刘磐这些人,要么煞气不足,要么没有这丝威严与高傲。
“在下龙战,见过仲业公。”龙战首先道。
“不知阁下有何高见?聘自当恭听。”文聘说着,看向龙战。这一眼却看得龙战内心打了一个冷颤。
“不瞒将军,战对将军仰慕已久,”龙战暗自稳定心神,“早有相交之意,不想今日却以敌我身份相遇在这战场之上,怎能不让我唏嘘啊!”
“聘不敢,亦久闻将军大名。”
“无名小卒而已,哪劳将军挂齿,只是家母亦为南阳宛城人氏,幼年时曾多受乡邻照拂,老母在世之时常和我提起,若日后得遇乡邻,还得多多帮助,是以未能与将军用兵,还望将军谅解。”
“既是令堂所嘱,当听之。”文聘道,“只是我奉主公之命来取此城,交战乃迟早之事,届时还望阁下包涵。”
“仲业真乃忠贞之士,战甚佩服。”两人聊着,又说了一些风土人情之事,便各自撤军。
却说韩玄到得襄阳,先是在城中买通商贩及闲散人士,散布文聘反主的言论,仅仅两天时间,整个襄阳城中都弥漫着文聘与龙战为同乡,二人交好的谣言。而后韩玄登门拜访了与自己熟识的蒯良c韩嵩c刘先c王粲等人,席间只谈旧情,却不提荆南战事,众人内心却是疑惑。韩玄却是逍遥自在,流连数日之后便暗自离开襄阳,往江夏而去,在江夏同样散布谣言之后便赶回长沙。
刘表在府中却是坐立难安,看着面前桌上关于蔡瑁张允的两份战报,以及堂下逃回来的伊籍c蔡瑁和分坐在两旁的蒯良等人,不由得心头火起。
“六万大军对三万,出发之前你等口口声声说的什么?”刘表怒道,“大军所到之处,让逆贼自缚来降?现在呢?”
看着堂下无人作声,刘表心中怒气更胜:“你们是自缚去降吧?”说罢指着蔡瑁和伊籍道,“自今日起我不想再见到你二人。”
“主公,我有话说。”蔡瑁突然起身道。
“你有话说?”刘表强压心头怒气,“好,我让你说个痛快,说!”
“主公,我已与文聘约定进军日期,我按约定日期到得城下之时,并未见到文聘大军,是以只能孤军犯险。当日我已将龙战小儿击退,其已不敢出城应战。当夜我在城中多布弓弩,严加防守之下还是被他偷袭,此间之事,此时想来甚是蹊跷,营内防御之事仅我军知晓,且文聘关键时刻并未出现,是以某怀疑军中定有内奸!”蔡瑁越说越激动,“主公,近日城内流传文聘与龙战那厮本是同乡,且二人私交甚好,主公如今仍以此人为忠贞之士乎?”
“可有真凭实据?”近日市井传言刘表也有耳闻,但毕竟文聘乃自己麾下爱将,终究难以接受。
“主公,”蒯越道,“越今早接到黄祖将军送来加急传讯,称江夏地区也有类似传言,黄将军派人到文聘营中探查,亲眼看到文聘与龙战二人在阵前交谈甚欢。”
“这”刘表心中郁气更甚,“文聘小儿,误我大事!”
“主公,文聘昔日镇守荆北忠心耿耿,”刘先道,“怎会在今日投于一无名之人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