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真要忍受这样的强jian和屈辱吗?
我闻着男人身上的酒臭味,险些吐了出来,我恶心的要命,再想推开身上这个男人已经推不开了。
眼泪不知不觉爬满了整张脸,无力感击碎了我最后一丝反抗的欲望。
衣服被撕裂,被扒开,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砰,一声闷响,在我身上准备运动的男人突然被人拎了起来扔在一边,我猛地抬起泪眼,谭杰的脸出现在我眼前,他没有看我,对着男人就是一顿猛踹。
我把破了的衣服按在关键部位,冷眼看着谭杰打人。
他疯了似的,拳头和脚一起上,男人被打得不动弹了,他还不罢手。
“死了吗?”我淡淡出声。
“死了最好。”谭杰又是一脚,踹完之后,他脱下身上的牛仔短袖披在我身上,把我打横抱起走到屋里。
他要开灯,我急忙出声,“别开灯。”
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现在这个狼狈样,就连我自己也不想看见。
“帮我打盆水来可以吗?”
他没吭声,端着脸盆架上的脸盆就去打水,我用他打来的水擦了脸和身上,换了五盆水我还想擦,谭杰躲过我的毛巾扔在盆里。
“好了,再擦皮都破了。”
“你走的时候,把毛巾和盆都丢了吧。”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足够冷静。
谭杰一屁股坐在床边的木箱子上,“这就有心理阴影了?”
“”
他嗤笑一声,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我猜他现在应该在鄙视我,“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别说你是女人,就是我这样的男人,也遇到过这种事,我不照样活得好好的?”
我一惊,他遇到过这种事?有人强暴他这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
“开什么玩笑。”
“你看我像跟你开玩笑的样吗?”他指着自己的脸,弯着腰,手肘搭在膝盖上。
我抿了抿唇,不再说话,原来盛气凌人c臭脾气的谭杰受过这种屈辱。
“你怎么会突然赶来的?”我抱着自己靠在床头。
“我经纪人给我打的电话,那时候我正在来你这的路上。”谭杰起身,“车里还有东西,我去拿。”
这一次,他不仅给我带了食物,还有衣服,我这里总共就两套衣服,一套是我穿来的,一套是临时买的,被谭杰看出我的窘迫,我本以为自己会有点不好意思,结果没有,我很大方地接过了他递给我的衣服。
说谢谢已经不能表达我对他的感激了,我索性什么都没说,我觉得我看他的眼神已经能说明一切了。
“对了,这个箱子,是我从床底下找出来的,还上了锁。”我打开灯,指着床头的箱子跟谭杰说道。
他蹲下来研究了半天,撩起锁头看了眼,“你这有什么能撬锁的工具吗?”
我忽然想起来院子里那把斧头,可是院子里有人,我害怕
“院子里有斧头,你陪我,我带你去拿。”我挠了挠额头,对自己的胆小有点害羞。
谭杰随我一块去拿斧头,小狗在门口爬来爬去,跟不上我们的脚步就会哼哼叫。
他用斧头砸坏了箱子上那把锁,打开箱子的一瞬间,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我捂住口鼻,退后几步,而谭杰只是用手在鼻子周围扇了扇,探头往里面看。
“都是一些旧物件,可能是我爷爷留下来的。”他道。
我也上前看了一眼,“能摸吗?”
“你不怕,你就摸吧。”
死人的东西一点都不可怕,我更怕活人。
箱子里都是些女人用的东西,小梳子c小镜子,还有一沓信件,还有几本书,我随手捡起一本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