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打得手酸了,咬得嘴也累了,可怜兮兮的窝在他怀里,像小猫似的抽嘻着。
他撩起被褥替她擦拭脸上的泪痕,低喃的在她耳边说:“别离开我。”那嗓音隐隐透着一丝祈求。
她闭了闭眼,待情绪逐渐平复下来,回了他一句,“我就算想离开,也没办法离开。”她压根就不知道要怎么回去自己的世界。
翌日一早,他想为她净身,她挣扎着不肯,他索性抱着她,一块坐进玉石砌成的浴池里。
他亲手替她清洗私密处,晨光从天窗洒进来,她一丝不挂的袒露在他眼前,虽然昨夜已有过肌肤之亲,可那是在夜里,不像此时这般,两人赤裸的身躯在阳光中无所遁形。
她自知自个儿身子圆润有肉,不像那些美人纤瘦婀娜,可他却用着一双痴迷的眼神注视着她,仿佛她是什么绝世美人。
在那样炽烈的眼神下,她有些臊红了脸。
“你不要一直看着我啦。”她羞涩的抬手想遮挡住身子,但发现她一双手遮不了自己,索性抬手蒙住他的双眼。
“怎么,怕羞了?”他喉中滚出低笑声,拉下她的手,抬起她的下颚,轻柔的吻了吻她。“明冬,你已是本王的女人了。”这话仿佛在宣示他对她的所有权。
想起昨晚的事,她微恼的别开脸,不想理他。这小屁孩竟大言不惭的说着这种话,他也不想想他才十九岁,算一算,依前世的岁数,她都已是二十五岁的“老”女人了,算起来是她老牛吃嫩草,占了他的便宜才是。
他将她的脸转过来面对他,“只要你好好跟着本王,本王不会亏待你。”
“你明白就好。”他搂住她,有些粗暴的吻住她。
他吻疼了她,她忍了,见他还不松开嘴,她也粗鲁的咬着他的唇舌。
两人谁也不示弱,开始在唇舌上较劲,拼命吸咬着对方。
之后,是他先放开了她,脸色古怪的转身出了浴池。
明冬有些纳闷的蹙起眉,抚着被他吮得微微肿起来的嘴唇,想到适才似乎有什么东西顶着自个儿,接着猛然醒悟过来他为什么会先松嘴了。
她噗哧轻笑出声,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夜里,两人同床共枕,他仿佛在煎鱼似的,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吵得她也没办法安睡,她干脆转过身,背对着他。
他靠过来,从背后抱搂着她。
他的呼吸拂在她颈后,麻麻痒痒的,她忍着不动声色,接着察觉到有硬物顶着她的臀部,先前在浴池的事让她很快明白过来那是什么,她想也不想的朝他脱口丢了句话,“你不要一直顶着我。”
“本王也没办法叫它乖乖听话。”声音里微微透着一丝委屈。昨儿个似乎有些伤着她,他才强忍着不敢再要她。
她想起他现在才十九岁,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没像昨晚那样对她,肯这样忍着,已是不容易,但虽然这么想,她可没打算“献身”安抚他躁动的年轻肉体。
他没再出声,静默须臾,出去冲了冷水,才再回来抱着她睡。
“我以后不会再弄伤你。”他在她耳畔低声承诺。
她闭着眼没回应。
接下来几年,他身边一直只有她一个妾,没有正妃,没有其他人。
不论她想做什么,他都由着她做。
两人自洞房后,一直同床共枕,除了刚伤着她的那几天,他还算节制,之后便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不过他也一直谨守着那日的承诺,没再伤到她。
直到有一次,她微染风寒,他请来太医为她诊治,她无意间听见他问太医,“本王和明冬成亲都两年多,明冬为何至今都未有孕?”
太医回道:“明冬夫人腹部曾受过伤,受孕不易,倘若真怀了胎,怕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