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会难产。”
他脸色遽变,当即便改口,“那要如何才能确保她不会受孕?”
“下官有帖避子药,王爷可每月让夫人在癸水后饮下。”
她轻咬着唇,躲在柱子后头,听见他对太医所说的话,神色幽幽的看着他。原来他是想让她尽快怀上,可在得知她有可能会难产后,当下便改变了心意,以她的安全为重。
学长的身影在她心版上已逐渐淡去,她有时甚至会想不起来学长的长相。
之后,有人献上一条白蛇给他。
“王爷,听献上这白蛇的人说,这种蛇做成蛇羹,特别滋补。”赵魁将送礼之人所说的话禀告他。
“拿去炖了给明冬吃。”他吩咐。
她在一旁听了连忙摇头,“我不吃蛇肉,这种白蛇难得一见,这么吃掉也太可惜了。”
因为她这句话,他在王府辟了个地方,把那条白蛇给养起来,结果越长越大,变成一条数尺长的大蟒蛇。
隔了一年,他生辰时,她想去买礼物送他,在坊市里遇上几位王公贵族家的公子们结伴出游,几人骑马肆无忌惮的在街头横行。
她在一摊子上挑中一只簪子,那簪子十分别致,是用银线缠绕而成,她一眼就看上,想买下来送给他,没留意到自个儿擂住其中一匹马的路,那骑在马上的人,毫不客气的就朝她抽了一鞭。
顿时她的背火辣辣的疼着,平白挨了一鞭,她气愤的想找打她的人理论。
“你怎么能随便拿鞭子打人?”
“你这贱妇挡了本少爷的路,还敢骂本少爷,找死!”那人跋扈的再扬起鞭子抽向她,她闪避时,摔了一跤,那人大笑着骑马扬长而去。
回府后,陪她出门的侍婢不敢隐瞒,立即将这件事禀告辜稹元。
他回房查看她的伤,见到她白晰的背部出现一道鞭痕。
她回头,不经意瞧见他的眼神,他那眼神犹如深海里刮起的风暴,狂怒得吓人。
“我没事,只是小伤。”她连忙抓着他的手安抚他。
他紧紧捏住她的手,阴冷的嗓音透着浓浓的煞气,“没人可以随便伤害本王的妻子!”
“妻子”这两个字窜进她耳里,在她胸口造成一股震荡。在他心里,他竟是拿她当妻子看待的吗?
她动容的抬手轻抚他的脸,想抹去他的怒容,“不是很疼,你不要担心。”她心里只剩下残影的学长,在这时彻底烟消云散,她的心整个被他霸道的盘踞了。
“胆敢伤你的人,本王不会饶了他!”
两日后,侍婢告诉她,礼阳侯的儿子被人打断了双腿,从此无法再站起来。
她正拿着刀子雕着一个木头,边雕边问:“这礼阳侯的儿子为什么会被打断腿?”原本打算送他的簪子,在她闪躲鞭子时摔倒碰坏了,她决定亲手雕尊菩萨送他当生日礼物。
“礼阳侯的儿子就是那日拿鞭子打伤夫人的人,王爷亲手打断他两条腿。”
“这……会不会有点太过了?”她挨了一鞭,结果那人付出的代价竟是赔上两条腿。
“王爷那么宠爱您,哪里能容得了有人这般欺辱您,何况那日礼阳侯的公子纵马街市,不问青红皂白的拿鞭子打人,本就有错在先,礼阳侯管教不了儿子,王爷这才亲自登门替礼阳侯管教。”
侍婢的话才刚说完不久,这礼阳侯夫人竟亲自登门求见她,声泪俱下的跪下求道:“明冬夫人,那天是小犬无状,打伤了您,他已知错,求您大人大量,原谅他吧,他已赔上了两条腿,求您给咱们一条活路走。”
“王爷那日打断小犬两条腿,还不解气,向皇上参了老爷数条罪状,条条都是死罪哪,求您救救我家老爷,老身给您磕头了!”哭诉完,妇人再跪下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