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几人,那几人惨呼连连,相继倒地。
为首那人见情势不对,已经跃上对面的屋檐。东野情不慌不忙,从后背解下弓箭,在黑夜中从容的射出一箭,笔直地射中那人的背心,将那人一下子射落檐下。
“王爷,怎么下手这么狠?”有人从宫外跑进,检视一遍那些人的身体,发现竟然无一活口。“好歹留着一人拷问一下他们的来历。”
“留着都是麻烦。”东野情自屋上轻轻落下,将弓箭交给随同进来的一名侍卫。“不必问,我也知道他们都是谁派来的。”他斜眼瞄着那人,“路阑珊,我不是让你去盯紧今晚可能要逃跑的那些人?你到宫里来做什么?”
路阑珊笑道:“王爷料事如神,那些人中有几个的确正准备跑路,出门时都被我的手下当场拿住。我到王府内禀报,结果府内的人说皇后遇刺,王爷入宫了,我怕是调虎离山之计,所以到这边来看看。”
“你还算聪明。”东野情难得称赞一句,却还是冷着一张脸。
“王爷知道这是调虎离山之计,为何还来?”
“虎不走,狼能出来吗?”东野情问:“逃走的人呢?”
“押到刑部去了。”
“改押到王府,我亲自审问。”东野情往宫外走。
太监追出来,“王爷,陛下不是请您今夜留宿宫内?”
“刺客已经解决。”东野情冷冷的道:“太监竟敢干涉我的行动,宫内缺乏管束了,明日叫后宫总管到王府内聆训。”
那太监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还未求饶,东野情已经出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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鹏王府内,灯火通明如同白昼。
东野情在正厅之外的廊下,斜倚着太师椅的椅背,看着廊下青砖上跪着的那一干人。
“死罪之人我本不想再见,但想来想去,还是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今天你们可以每人写一封表忠书,说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在陛下面前中伤本王,又唆使你们逃跑,玷污了你们对东野历代的忠心。”
那几人瑟瑟发抖着,彼此悄悄用眼神交流,似在犹豫说还是不说。
“不敢说,还是不想说呢?”东野情露出为难的神色,“既然如此,本王只好先拿一个人开刀了。”
他眼神一瞥,手下已经有人搬过来一个宽大的钉板床,放在庭院中央。“本王不为难诸位,这床,只要你们能在上面睡上半个时辰,就放你们一条命。”
下面跪着的人全都吓白了脸,因为那钉板上的每根钉子,都足足有七寸长,根根锋利,笔直地直立着,别说躺在上面半个时辰,只怕屁股刚捱上去,就要扎上无数个窟窿,何况是头……
东野情用手一指,“吏部的孙大人平日里这种刑具见得最多,就请孙大人先试试看吧。”
孙大人惨叫一声,站起身就要跑,却被两边的人拉住拽了回来,抬起四肢一下子就放在钉板床上,孙大人痛得连声大叫,鲜血从身体各处流出,一下子殷红了那原本银亮的钉子,下面跪着的人有的已经跪不住,当场晕倒。
“住手!”忽然杀出一个人影,奔到钉板床前大声说道:“王爷何必这样残忍?是人皆有恻隐之心!”
府里的人和那些罪臣都诧异地看着这个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的少女,竟敢在这个时候,以这样的口气对鹏王大呼小叫地指责?
东野情也是一楞,微眯瞳眸,看清了那个人。“刚刚入府,就这么不知好歹地在本王府中公然干预本王的正事,看来不是你还没学会规矩,就是脑子不清楚。”他转头对管家道:“带她下去。”
管家慌慌张张地问:“王爷,那……要怎样处置?”
东野情微颦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