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怡的表情就知道她是被诞陷的,可是这有她笔迹的信又是如何得来的?
“安若怡私通罪名已定,将她送官,并把这封信交给官府做为证据,让官府去抓那个奸夫一并定罪。”华老夫人下令,要秦保连夜把安若怡送官。
安若怡不服,她不知道那封假造的信是哪里来的,当秦保押住她时,她死命挣扎。“那封信不是我写的!磊哥,你相信我,我没有与凌老板私通!”
华磊多想阻止这件事,但如此明确的证据摆在眼前,他该如何推翻?
母亲得意的表情在在诉说她的胜利,苏霏雪虽然低垂着头,但华磊亦看见她隐藏的微笑,明明是一个阴谋都称不上的小手段,一个很容易用他将军的威严压制下来的手段,却因为一封信而变得完美无缺。
“住手!堂堂将军夫人,就这么押送官府,我将军府颜面何存?”华磊猛地站起身,沉声喝道。
闻言,秦保吓得马上放开了手。
安若怡跌坐到地上,她充满希冀地看着华磊,希望他能救她。
华老夫人见儿子还要护着安若怡,大为不满。“为了将军府的颜面,你要留这不贞的女人?”
华磊乏力的坐回椅子上,凝视着安若怡。
尽管他一时无法还她清白,也绝不能让她被送官,他思索着解决的方法,在此之前,他得先下缓兵之计。
“安若怡,我念你十年辛劳,就此与你和离,你带着玉颜离开将军府,我们自此男婚女嫁,互不相干。”
安若怡震惊的瞪大双眼,她居然和前世一样又遭受冤屈,但不同的是,前世是她心冷不愿再辩,这辈子她是证据确凿百口莫辩,可无论如何,她还是希望他相信她,她宁可他无力袒护,让她被送官,也受不了他主动提出和离。
“磊哥,你……不信我……”
“若怡,和离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你带着玉颜离开吧。”
华老夫人哪有这么容易善罢甘休,“这女人私通证据确凿,就算不送官也只能被休弃,哪里能和离?”
“母亲,那封信的内容要不要孩儿一字一句读给您听?信里说他们谣言缠身,不得已才选二更天交件谈心,您至多能说若怡私德不佳,也能证明两人相会,但并没有他们私通的直接证据,您说,您要孩儿休了她,她肯服气吗?”
安若怡望着华磊,听他的话似乎她仍有一线生机,可他真的在帮她吗?但不管如何,她像寻着了浮木一般,马上顺势喊道:“我不服!娘,您没有证据说我与凌老板私通。”
“你这女人还知不知羞啊!”华老夫人被儿子一段话堵得无言,又见安若怡抵死不认,气怒攻心却束手无策。
苏霏雪眼见事情发展至此,已经无法将安若怡送官,甚至还达不到休弃的结果,和离?若有一日两人的感情死灰复燃也不是不能,但她转念一想,她早已不要华磊的爱了,这么做只是想伤害他而已,不管怎样,她都已经让华磊失去至爱,而接下来爹爹与文鸿煊将联手施计,华磊终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娘,可否听霏雪一言?”
华老夫人看苏霏雪终于开口了,允了她,“你说吧。”
“此事发展至此,送官也好、休弃也好,都只是各说各话,还会坏了将军府的名声,不如就依了将军,让将军与姊姊和离吧。”
“你也这么认为?”
“娘,别为了这事与将军损了母子之情,不值得。”
十年不见的儿子,好不容易一家团聚,却与她淡了母子之情,这的确非华老夫人所愿,她再怎么不甘心也只得同意了。“既然这女人私德有损,那华煜……”
再提华煜,只是让华磊的怒火烧得更旺。“母亲,我说过了,将军府上下不许再有人怀疑煜儿的身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