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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有何话要对刑某说?”敛眸,他避开她过于热切的注视,并非厌恶,而是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他不曾有过的异常骚动。

    “爷。”花静初甜甜一笑,神态坚决从容,毫不扭捏。“您要了我吧!”

    “我,早该要了她的。”他内心的顾忌与自责她岂会明白。“那么,现下的她至少有名有分,至少知晓我是多么喜爱与珍惜着与她相处的时光。”

    妩媚动人的她,刁钻泼辣的她,善解人意的她,纯真无邪的她,每一面向的她都加深、加重了她在他心里头的分量,成就了无人能取代的地位。

    “我要你了,花静初。”俯首,他轻轻吻上她失温的唇,不若她主动亲吻他时那样激狂,却温柔缠绵得令人脸红。

    只是,她不知晓。

    未能知晓,无法知晓。

    倘若她知晓,不知会是如何地欣喜若狂?

    “你的答复……”他贴着她的唇说着:“我等着。”

    “我要你了,花静初。”

    “你的答复?”

    “你的答复……”

    花静初耳畔不断回荡着这几句呢喃。

    爷要她了!终于要她了,还要她的答复。

    她好着急。

    浑身动弹不得的她,急得额际冒汗,千百万个“愿意”在心里头呐喊,有一句能出得了她那张苍白若纸的唇。

    她好气、好怨,恼得产灵魂出毅去撬开自己的嘴、掀开自己的眼,而后深情款款地望着她的爷说一声“好”。

    结果,她没瞧见自己的身,没瞧见她的爷,只瞧见了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

    “大师?”这和尚她不仅认识,甚至能称为故友,只是诧异为何此时会见到他。

    “阿弥佗佛,施主,咱们又见面了。”老和尚盘腿而坐,低声宣佛。

    怔了怔,想了想,花静初似有所悟。“大师正在设法救我吗?”眼尖的她见着了自大师身上不断往她周身凝聚而来的白色之气。

    “设法救施主的是‘那位’公子。”

    “啊!”低呼一声,花静初眸中与脸上的讶异神情混入了惊喜与欣慰,而随着心思的翻转逐渐收敛、沉静,最终竟化为一抹既苦涩又眷恋的微笑。“大师,我是不是做错了?”

    “施主与公子只是为情执着而已,何错之有?”

    “可我不该死在爷怀里的。”她低垂的眸里有着水花滚动。“至少这一世不该、也不能再让爷伤心了。”

    看着花静初伤心又自责的模样,老和尚温和地开口:“老纳说些事给施主听可好?”

    这些事也是后来佛祖告诉他的。

    点点头,她盘腿落坐老和尚面前。

    “前世的施主走后,公子守着施主的灵柩不见任何人。公子日日夜夜为施主诵经、为施主抄经,一心一意只为了让先行一步到另一个世界的施主能不受折磨、不担苦痛、不背业障,尽已所能地祈求佛祖能渡施主一程。”

    闻言,花静初的心震了震,一股刺疼自心窝处蔓延开来。

    “七七之后,公子火化了施主,变卖了在永昌县的所有家业,带着施主的骨灰从此离开永昌县,不再踏进永昌县一步。或许是受到施主生前乐善好施的影响,或许是想替施主积累功德与福报,离开永昌县的公子依旧造桥铺路、兴办学堂、设避难所,甚至于长年大旱时,开仓发粮、施粥济民,造就无量功德。”

    缓了缓气,老和尚慈蔼的神情不变。

    “公子广施恩泽,唯独对永昌县不闻不问,任县民在一场瘟疫中死伤过半而不施予援手。”

    花静初讶然抬眸,看着老和尚的面容显得有些歉疚。

    “公子没有错,无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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