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陶是名正言顺的官三代c富三代,轮到我就是官四代c富四代,北京的陶家是一个权势的存在,更是老陶心中的忌讳,我妈突然提起对老陶来讲是莫大的打击,他骨头硬了三十年,离开陶家自己创业也拥有过上亿的资产。
再说现在陶氏破产,他下矿洞干着苦力,日子在最艰难的时候他都没有妥协,现在却为了区区二十三万就要让他向北京的陶家求饶?
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老陶炸毛般的呵斥着我妈,我颇为无奈道:“你嫌弃爷爷,爷爷指不定还嫌弃着你呢。”
老陶与爷爷的关系一直水深火热。
“你别把我的事告诉那个老头子,我即使死在这里也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老陶黑着脸说完这句话又开明道:“我这辈子是这样了,但微儿,你还是回北京发展吧,留在a市到处都是敌人,回北京的话那个老头子起码都能照看着你。”
三年的时间,爷爷也提过让我回北京,但我想着老陶在这里,我就没有回去的道理。
因为他抗争了北京陶家三十年,如果到最后留不住我的话
他的三十年都会成为一场笑话。
“提这些做什么?”我站起身望着窗外的冷雨,涩涩道:“你还是先养伤,后提钱的事。”
二十三万让我走上了绝望。
我压根就没有办法拿出这笔钱!
临近晚上的时候,爷爷给我打了电话,他慈祥的问我道:“微儿,最近怎么样?缺钱吗?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到北京看望爷爷啊?”
爷爷虽然与老陶没有丝毫的联系,但却一直偷偷的联系我,所以从小我便知道我的身份。
北京陶家的唯一千金。
官四代c富四代。
但碍着老陶的面,我没有依附北京陶家,他们的任何一点势力我都不敢借用。
爷爷问我缺钱吗?!
我很想说我缺,但我脱口道:“我不缺钱,我现在自己上班能养活自己,挺合适的。”
我从来没有拿过北京陶家的一分钱。
所以,现在更不能拿。
爷爷叹息道:“微儿,肯定是你爸不允许你拿爷爷的钱,你别听他的。”
我安抚道:“没有这回事,等我这边忙完了我就去北京看你大概年底的时候吧。”
与爷爷随意的聊了两句我便挂断了电话,划开手机密码看到余简给我发了无数条短信。
这些短信很令人震惊!
我赶紧给余简打电话,她吚吚呜呜的道:“余微,救我,我现在被绑在房间里的!”
我挂断电话后立即转身回病房给老陶告辞道:“老陶,我有点急事要先回市里,等明天下午的时候我再过来看你,钱的事我会想办法的。”
我开着余简的车离开医院时,脑海里还浮现着她发的那些短信,她竟然很早以前就和许清文隐婚了,现在许清文过河拆桥真的要与她分道扬镳,甚至还要让她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这是对余简最大的惩罚。
但让她心死的,竟是许清文找了情妇。
许清文是带着情妇与余简摊牌的。
我无法想象余简当时心里的绝望,就好像她无法想象我掉了孩子时的悲痛c苦楚!
刚离开小镇我似想起什么似的,立即打电话给顾霆生,他隔了好大一会才接起,等他接起我着急道:“你别去镇上了,我现在有事回市里。”
顾霆生依旧如初,语气没有丝毫波澜的问:“小东西,你在急什么?着急回市里做什么?”
我解释:“我朋友出事,我得赶过去。”
到了余简的公寓我瞧见一丝不挂的她已经被打的不成人形,我颤抖着手解开她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