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听一人说东方不败荒淫好色,强抢民女,淫辱教众妻女,生下私生子无数。
令狐冲心想:“这群墙头草连东方不败是男是女都搞不清楚,什么淫辱妇女,生下私生子无数,呵呵!”他想到这里,再也忍耐不住,不由得冷笑出声来。这一冷笑,登时声传远近。长殿中各人一齐转过头来,向他怒目而视。
任盈盈知道他闯了祸,抢过来挽住了他手,道:“冲哥,他们在说东方不败的事,没什么听的,咱们到崖下逛逛去。”
令狐冲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任我行眼睁睁看着自家女儿胳膊肘往外拐,愤怒的将身前的案子掀翻,发泄一通后,任我行下令天地风雷四门教众下崖寻找东方不败尸首,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众人领命退去,待众人离去后,任我行顿感疲惫用手捏了捏眉心。
令狐冲和任盈盈二人并肩而出,经过那座汉白玉的牌楼,从竹篮下挂了下去,二人分坐两边在竹篮之中,眼见轻烟薄雾从身旁飘过,与崖上长殿中的情景换了另一个世界。
令狐冲向黑木崖上望去,但见日光照在那汉白玉牌楼上,发出闪闪金光,心下感到一阵快慰:“我终于离此而去,昨晚的事情便如做了一场恶梦。从此而后,说什么也不再踏上黑木崖来了。”
任盈盈道:“冲哥,你在想什么?”
令狐冲道:“盈盈,我想了一晚,我所爱的人,还有爱我的人都一个个的离我去了,我不想要再承受这 种痛苦了,从今往后,我会永远对你一个人好。”说罢,拉起任盈盈冰凉的玉手,深情地与她对望着。
任盈盈眼眶一红,不敢置信的道:“冲哥?你不怪我了吗?你真的决定了吗?”
令狐冲故作潇洒的笑了笑,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笑道:“那是自然,婆婆不是要我陪你去走遍千山万水嘛?那还等什么?”
任盈盈闻言,道:“刚才爹爹说我说我只向着你,不要爹爹了,倘若我跟了你去,爹爹一定大大的不高兴。爹爹受了这十几年牢狱之灾,性子很有些不同了,我想多陪陪他。只要你此心不渝,今后咱们相聚的日子可长着呢。”说到最后这两句话,声音细微,几不可闻。
恰好一团白云飘来,将竹篮和二人都裹在云中。令狐冲望出来时但觉朦朦胧胧,盈盈虽偎依在他身旁,可是和她相距却又似极远,好像她身在云端,伸手不可触摸。
竹篮到得崖下,二人跨出篮外。任盈盈低声道:“你这就要走了?”
令狐冲眺望远方,道:“左冷禅邀集五岳剑派于三月十五聚会,推举五岳派的掌门。他野心勃勃,将不利于天下英雄。嵩山之会,我是必须去的,这几个月,我要争取将恒山派的师妹们的武功提升多少算多少。”
任盈盈点了点头,道:“冲哥,左冷禅剑术虽非你敌手,但你须提防他诡计多端。”
令狐冲应道:“这是自然。”
任盈盈道:“我本该跟你一起去,只不过我是魔教妖女,倘若和你同上嵩山,有碍你的大计。”
她顿了一顿,黯然道:“待得你当上了五岳派的掌门,名震天下,咱二人正邪不同,那那那可更加难了。”
令狐冲握住她手,柔声道:“到这时候,难道你还信我不过么?”
任盈盈凄然一笑,道:“信得过。”隔了一会,幽幽的道:“只是我觉得,一个人武功越练越高,在武林中名气越来越大,往往性子会变。他自己并不知道,可是种种事情,总是和从前不同了。东方叔叔是这样,我担心爹爹,说不定也会这样。”
令狐冲面无表情道:“任前辈现在这样说不定只是由于被囚于西湖多年,心生闷气,只不过是在发泄罢了”
任盈盈叹了口气,道:“要是真那样就好了。”
令狐冲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