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奕胥挑唇一笑,看着怀中酣睡的余右右,心情大好。
“很好,顾霖那边怎么样?”
“近一段时间内无法扶持业绩。”
连他詹奕胥的女人都敢碰,就是要让他们尝尝这个滋味才对!
挂断电话后,詹奕胥连夜赶回别墅。
看着身后浩大的人群,他轻轻点头。
“辛苦了。”
他的声音稳重,言毕后便转身离开。
詹奕胥的手中依旧拎着那巨大的铁盒,看起来有千斤重。
人群无一不佩服,集体向着詹奕胥的背影深深鞠躬。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面面相视。
余右右再次醒来后,便是熟悉的卧室,映入眼帘。
偷偷欲裂,没有半点力气,动动手指都是极限。
“醒了?”
詹奕胥一直守在她的身旁,等待着余右右醒来的一刻。
“”余右右想要开口,却像是哑文一般,没有半个音流出。
索性她闭嘴,没有再挣扎。
詹奕胥把她轻轻扶起,抵了一杯水在她嘴边。
“喝完告诉我,是谁把你关进去的。”
他脸上抹去之前的温柔,变得凌厉冰冷。
就算是掘地三尺,他也要把那个死不要命的人给丢上山喂狼!
余右右抿了一口便拼命的咳嗽着,眉头紧紧拧在一起。
“慢点。”他柔声,大手拍打着余右右的背。
一个小小的举动,温暖了余右右的心。
第一次,会有人对她这么好。
就算是赵青远,留给她的也只有背叛和痛恨。
“我”余右右开口,声音沙哑。
“是何思涵。”
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却舒了口气。
詹奕胥的脸色瞬间阴沉下去,看起来惊悚骇人。
刚起身,便被余右右抬手抓住了衣袖。
他回过头,对上余右右那双愠怒的眸子。
她摇了摇头,依旧不肯松开詹奕胥的衣袖。
“松开。”他命令。
余右右却不为所动。
“最后一次,松开!”语气加重几分。
余右右依旧不为所动。
“别,去。”她开口,字句都显得艰难。
“”詹奕胥无奈,转身坐下。
看着眼前疲惫的余右右,他竟悲痛的说不出一句话。
换成哪个男人都是,怎么会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如此屈辱。
“咳咳!”她剧烈的咳嗽着,脸上的疲惫让詹奕胥心中不安。
他伸出手,抚上余右右的额头。
炽热的感觉让他迅速收回手,一脸担忧。
他起身,却再次被余右右抓住。
“我去给你拿药。”詹奕胥开口,却依旧不见她松开他的衣袖。
她依旧不相信他,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滥伤无辜。
虽然何思涵不算无辜
“凌琳!”
他大声呵斥,只见一个年轻女人走了进来。
她手中拿着未干的盘子,满脸惊恐。
“总,总裁,有什么吩咐?”
“找大夫!”他命令道,抱着余右右没有松手。
凌琳立刻点头哈腰的离开,舒了口气。
还以为昨天打碎的一个盘子,被詹奕胥发现了
不一会儿,一个老医生走进来,一眼认出了躺在床上的余右右。
“余小姐?”
那是给詹奕胥诊治病情的老医生,面目慈祥。
他走到詹奕胥的身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