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右右倒在小屋已经有三天,这三天里她饿了渴了都不会有人理她。
体力不足的时候只能睡觉,醒来后便继续搜寻可以出去的道具。
每次从希望到失望,她的内心已经开始麻木。
木屋外不止一次传来了狼嚎声,她在惊慌中度过了一天又一天。
她的手上布满了干涸的血液,看起来惊悚骇人。
可余右右担心的,便是手上的鲜血味会引来野兽。
每次狼嚎,她便会把手藏到身后的衣服中,默默祈祷。
她试过用尖锐的犬牙来划开绳子,却没有任何用处。
在何思涵来过的那段时间里,透过缝隙间隐约照下来的光束。
她的目光在室内游走着,从柜子上看到了一把生锈的小型砍刀。
可她却无法站起身,如果莽撞的获取,可能会让自己受伤。
“余右右!”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让她原本惺忪的双眸立刻瞪圆。
如果没有听错,那是詹奕胥的声音!
他来救她了?
在这种百般忙碌的时候,他来救她了?
余右右的眼中闪烁着泪花,却倔强的不让它流下。
她被胶条封住了嘴巴,不能吐出半个字。
“唔唔唔——”
余右右的声音已经沙哑,勉强发出的‘唔唔’声却让她嗓子剧痛无比。
想要咳嗽,却咳不出,她只好作罢。
她缓缓的移动着身子,寻找着出口。
屋内的通风情况十分差劲,或许是为了保护标本,让她几次都感觉浑身乏力。
余右右的精神恍惚,隐约间听到了直升机的‘突突’声。
可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挣扎,靠着墙边缓缓的闭上双眸。
“就是这?”詹奕胥带着墨镜,从直升机上向下看去。
距离地面有几十米的高度,却可以清晰的看到地上的一草一木。
“当初还有人说,看到有女人从里面进出呢。”
驾驶座的男人轻声说道,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
“”一提到女人,詹奕胥的眼睛便眯了起来,脸上带着遮掩不住的愠怒。
下面很少有适合直升机降落的地方,只有距离木屋较远的山下有一处空旷的地面。
“从这降落。”
詹奕胥看着下面的地段,厉声说道。
“啊?”男人惊叹一声,连忙苦笑一声,“詹哥,这里距离小木屋可远着呢。”
“我说降落就降落!”他皱眉,再次重复。
无奈,男人只好带领着身后的直升机向远处的山下飞去。
“啧,这排场。”
山下有几个登山者,看着上空盘旋的几架直升机惊叹。
他们不理解,为何这种穷山僻壤里会有人特意开直升机过来观光旅游。
“看什么看,不想死就快走!”
空旷的地面有几个壮汉,拿着手中的棒球棍和铁水管道驱散着围观群众。
为了不惹祸上身,他们转身低语着离去。
直升机终于落地,紧接着的还有五架,一一并排着落下。
从上面下来三三两两的人,和地面上接应的男人们迅速抱成一团。
他们拿着棒球棍和铁棒,先是对着詹奕胥鞠躬,便把手中的武器别在身后。
那是对詹奕胥的一种尊敬,他们必须遵守。
“詹哥,就是那边。”
那几个男人开口,摊开手中的潦草的地图说道。
“从这里,往里面深入,会有一条小道直通小屋。”
詹奕胥夺过那张纸,冲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