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猪看起来死气沉沉的,没想到这么有力啊,差点就按不住了。”
“瓦楞子,我看不是这猪有力,是你这些年过的太安逸了吧,连猪都按不住了。”
“没有的事,不过你儿子扎的挺准的啊,就是力道差了些。”
“这小子刀也不磨,手上也没力,要是扎的再不准,今天怕是有一场人猪大战的好戏要看了。”
瓦楞子笑道:“你还想看人猪大战,看看这猪吧,这样子挣扎,身上要多出好几处淤血了,今天你肉铺的肉质,要掉好几个台阶喽。”
“这却不是我需要考虑的事了,还是把下一头猪领出来,给尿泡杀吧。”
“得,还得我辛苦,但愿你儿子还能砍的这么准吧。”
瓦楞子牵出第二头猪,马宝依旧沉浸在上一次杀猪的过程中,刀刃初始进入花斑猪体内的顺畅感和之后的阻滞感令他有些回味,即使猪血喷了他一脸,马宝也毫不反感。
瓦楞子依旧叮嘱了一番,指出了猪的血脉。
马宝擦干了脸上的血迹,捡起杀猪刀,这一次,他决定用刀尖刺入猪的体内。瓦楞子看到马宝的姿势,愣了愣,不过没有阻止。
马宝握紧刀刃,带着助跑,将杀猪刀刀尖刺入猪身。
即便带着助跑,刀刃也没有完全没入猪身,杀猪刀被颈骨卡住,难以深入。
这一次,马宝刺的同样准,不同的是,猪没有过多的挣扎,很快就死去了。
“呵!你儿子还真是厉害啊,说真的,他刺过来的时候,我还有点不相信能刺中呢,他真的是头回杀猪吗?”
马宝用刀尖成功刺入猪的脖颈同样出乎了马蔺的意料,如此轻松,没有丝毫犹豫与迟疑,选择自己独特的方式杀猪,而且,异常的精准,这样的场景,只会出现在像马蔺一样天天杀猪的老屠户身上,可以说马宝是马蔺见过的最具有杀猪天赋的人。
马蔺看马宝神情,有些奇怪,像是有些意犹未尽,便问道:“尿泡,你还好吧,有哪里不舒服吗。”
马宝有些兴奋:“没什么不舒服,杀猪比我想的简单多了,爹,你看我杀猪杀的怎么样。”
马蔺见马宝一切正常,也不反感杀猪,就不将马宝神情奇怪的事放在心上:“杀的不错,不过成为屠户要做的可不只有杀猪,还要能解猪,时间也不早了,我先教你解猪,待打理完后,立刻运回铺子去卖。”
转头又和瓦楞子笑道:“愿赌服输,按照约定,你要给我儿尿泡便宜两成价格。”
瓦楞子苦笑:“我说你不会是来坑我的吧,你早就知道你儿子能轻松杀猪,故意设了个套等着我往下跳?”
“哪能啊,尿泡他真是头回杀猪,再说了,赌局也是你自己提的。”
“算了算了,就当我给你儿子的见面礼了,毕竟不能让‘叔叔’白叫啊。”
马宝这时候却道:“瓦楞子,这儿没你的事了,结完账然后你就可以走了。”
瓦楞子惊了,马宝这一句真是猝不及防:“你这小子怎么说话呢,我可是你叔叔,给你便宜猪肉,刚刚还帮你杀猪来着。”
“可别占我便宜了,我说瓦楞子,咱俩一买猪一卖猪,地位一样高,怎么就来了个叔侄关系。”
瓦楞子挽起了袖子:“你这小子怎么能这么欠揍呢,让我好好教训教训。”
瓦楞子想把马宝拎起来,给他个警告,可刚一碰到马宝衣领,马宝就大喊大叫:“救命啊,有人欺负小孩啦。”
很快,瓦楞子与马宝二人周围凑满了一圈人,几个猪牛贩子指点了起来:“我说瓦楞子,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还欺负起小孩了。”
“是啊,你那么大的个子还欺负小孩儿,算什么本事。”
瓦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