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你躲好了吗?他们没仔细找你吗?狗没有对着你躲的轮胎那里叫吗?
我就一边讲述一边回答着他的问题。
最后他说,“那狗肯定不是一只受过严格训练的警犬,如果是我们大队里的警犬就一定能找到你。”
我鼻子里嗯嗯的应承着。心里想,那还多亏不是你们部队里的警犬!
“那后来呢,你又怎么逃出来的?”
我把之后的经过也跟他说了。他看我的眼神里就流露出不敢相信和膜拜的神色。我也顺势扬扬下巴,有些骄傲地回视着他的目光。
“那你真是临危不乱,足智多毛(他发音不准,就是毛)。”他佩服地说。
我本想就这么接受他的夸赞的。但心上更多的还是想让他知道,当时情况是多么危急,而我又是多么的慌怕。
“怎么不乱啊,我当时都吓死了!”我着重语气说。“心里的那个慌张,你是没有体验过!”说到这,我的身子又发抖起来。
“体验过呀,我们特战队员经常经历这种情况的。”詹台身子向后一扬,换上一点自豪的口气说道,“我们也是经常和死神打交道的。”
“唉,你讲讲呗,你们怎么和死神打交道的?”我好奇地问。
“不可以讲!”詹台突然认真而煞有介事地说。“咱们部队有规定,不该说的不能说,不该问的不能问,这是军事机密不能向外人透露。”
我听了他这话就有些老大不乐意。
“那你刚才怎么还向我问了那么多问题?”我质问他。
“我们执行任务的也多少知道点情况,只是向你了解具体情形而已。”他很随意的答道。
我竟被他堵得无话可说,但是不甘心,我这个人从不吃亏的,就想报复他,于是说,
“别故弄玄虚了,你这么年轻,看样子是个新兵,肯定没执行过什么重大任务。”
“什么!”他身子向后一倾,激动起来,说道,“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是第四年的老兵了好不好,从前年开始我就执行任务了,参加过无数次重大任务呢。”
“你都当了4年兵啦!那你几岁开始当兵的?”
“十八啊,高中毕业当的兵。”
“那你今年22岁了?”
“嗯。”
“那你开过枪吗?”
“当然开过,你这话问的!”他鄙夷我一眼答道。
“我是说开过枪打人!”
“当然打过。”他骄傲答道,
“那你经历过生与死的考验吗,就像我所经历的?”
“当然经历过,切,那都是家常便饭!”他骄傲地随意答道。
切!这次是换我生气了,人家刚刚从鬼门关捡了一条命回来,现在还心有余悸呢。我是在很严肃很认真的跟他谈这个话题呢。他倒好,把死亡说的那么轻巧随便,真是跟他话不投机!
我脸上露出不悦之色,冷哼道,
“那是你们人多势众,个个有枪,还穿着防弹衣,有组织有预谋,有时还纠集一大帮子人民群众,提锄头扛铁锹,浩浩荡荡开进山去,为的就是剿灭几个小毛贼,怎么能跟我遇到的情况比?”
他仔细地把我端详了几眼,似乎看出我生气了,笑了起来,说,“好了好了,怎么了,怎么把嘴嘟起来了。”一边说一边轻轻拍拍我的后背。
我其实没那么生气。
然后詹台皱皱眉头说,“怎么刚才你说的话我听着挺别扭的,有组织有预谋的,我们那不是发动人民群众嘛。”
我突然有点自责,我说话总是夹枪带棒,习惯了,一直改不掉这个坏毛病。他们为了人民安全冒着生命危险跟犯罪分子战斗,而我却在这里说风凉话,真的不应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