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的缘故。
当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时。我试着打破沉默,走过去饮水机那边接了两杯水,过来递给他一杯,说,“兄弟,喝点水吧。”他双手接过,连说了两声谢谢。我就笑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哦,我叫詹台勇珠。”他态度很随和的答道。
“唉?是复姓吗,詹台是你的姓吗?”我问道,顿时来了兴致。
“是的。”他点点头。
“我以前还没有听过这个姓,是哪两个字?”我好奇地问。
“我写给你看。”他就走过来跟我并排坐下,掏出手机,在上面划那两个字。
“原来是这两个字呀,真。。。挺酷的。”我笑着说。
我就细看他的脸,好像要从他脸上看到与他的姓相符的独特之处。
他更好奇地看着我的脸,和眼睛。
我已经习惯了别人这样打量我,尤其是刚见我的人。
他笑笑说,“我的这个姓是很少见的,我在外面这么多年还没有遇见同姓的。”
“那你叫什么名字?”他盯着我问。
“我叫罗泉泉。”
我们又四目相对。
我讪讪地笑笑,低下眼皮转头不再看他。
“你戴了美瞳吗?”他问。
“没有,我得了一种特殊的白化病,所以眼睛才是这样颜色的。”
这话我已经向无数人解释过上千遍了。顿了一下我反问他,“是不是看着特别怪?”
“第一眼有些。”他向后仰仰身子,语气诚恳地回答。我听不出有虚伪的成分,不像有些人会立刻假意的否认。
“不过越看越觉得有特点,像精灵一样的。”他笑着追加一句。
我把头偏过去说,“没有啊,你看我的耳朵不是尖的,精灵的耳朵不都是尖的吗?”
“耳朵尖了反倒不好看,那跟人类的差别就大了。”詹台呵呵笑着说,然后又盯上我的头发,问,“你头发也是天生这样还是染的?”
“当然是天生的。”我有些泄气无力地回答。
每次碰到陌生人,他们都会问我这两个问题,我已经厌倦于回答了。
我们就都转过身子,看着各自的前方,暂时沉默了一会。
“你一个人怎么跑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去了?”这次是他先打破了沉默。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无目的的游荡。”我说。
我还真的给他说不清我去那里的目的,因为我本来就没有个像样的理由。
他眼睛中露出好奇的疑色盯着我,看我一脸茫然而真诚的样子,呵呵笑了两声。
我被他这笑声整得有些不自在,就说,“真的,我就是想去看看风景,碰巧就遇到了这样的事。”顿了一下我又说,“冥冥中这一切或许都是上天注定的吧。”
他大概是相信我的话了。双手朝后撑在床上,自个沉思了一会。
“你给我说说详细的情况吧,你当时是怎么遇到他们又怎么逃出来的?我还不太清楚。”他坐正身子,又面朝着我问道。
我心里慢慢沉静下来,想着免不了还得把故事再讲一遍。就把当天经历过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讲到麦地里那几具骷髅的情况,他睁大眼睛看着我,一脸的认真。然后我就跟他讨论起犯罪分子用的化尸水到底是哪种化学品。我不懂那些,都是听他在说。
接着我又讲到在庄院里的遭遇,讲时我的心虽然在突突跳,但表情和口才上就禁不住开始渲染起来,天生一张说书先生的口。他的表情随着我的讲述,时而认真的睁大眼晴,时而专注的皱起眉头。当我讲到危急的时刻,反而停下来,吊他胃口。他就急切地问我,那你怎么办,那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