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风很大,小半个城市,一览无余。天都黑了,可见这个庆功宴是多无聊且浪费时间。
霓虹灯闪烁,不远处的大厦灯光闪烁。
我爱上海。四个大字。闪啊,闪啊。
最近她学会了一件事,热爱生活,努力生活,然后发现了,活着和生活最大的区别,是希望。
对任何人和事,报有最大的希望。
叶之衾从身后环抱住她,说:“怎么了?觉得无聊?想走?”
“不是,出来看看夜景,我还没到过这么高的地方。想看看有多高,伸手能不能摸到天。”
叶之衾嘴唇贴着她的耳垂,动情的说:“摸到了吗?”
“没有。”
六安瞬间感觉一股巨大的电流,直击心脏,她微微转身,背开在栏杆上,叶之衾两只手臂禁锢着她。
四目对视,六安先踮脚,用自己的唇瓣,贴上他的,轻轻的吸/允,他开始回应,很温柔的回应。她的身体,有无限的吸引力,几乎可以把他吸干。
六安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轻轻的念:“叶之衾,叶之衾,叶之衾”
“嗯?怎么了?”心被唤的痒痒的。
“你是个傻瓜。”
叶之衾慵懒的看着她,“嗯?”
“我不能给你任何帮助。”
叶之衾凑到她耳边,轻声说:“我不需要任何帮助。”
又凑近了一些,又说了一遍:“我不需要任何帮助了。”
我翻身了,这辈子,护着你是够了。
六安挑眉,脸上泛着淡淡的红,许是那一杯红酒起作用了,她微醺,又说了一遍:“你是个傻瓜。”
叶之衾睨着,忽然笑了一声,用力去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
“我真拿你没办法。”
六安忽然伸手抓了一下他的衣服,“你的车呢?助理在车里吗?我想下去等你。”
“好,我打电话给他,让他在车里等你。”
叶之衾察觉到不对劲,回头看了看,傅崇光大大方方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似看了一场戏。
六安走了,叶之衾还站在阳台上,傅崇光自觉走到他身边。
“她确实不一样,你连赌都不敢打,真不像你。”
叶之衾看着夜色,说:“崇光,别试探我的底线。”
“之衾,给我讲一个你们之间最让你印象深刻的故事吧。”
叶之衾想了想,“太多了,你想听什么?”
“你想让我知道的。”
叶之衾开始回忆,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一辈子不想放手了,是在什么时候。
“我们在冰岛的雪地里,跟队伍走散了,差点冻死。她还是个小孩,吓死了,哭着对我说,叶之衾,我不要你死,我用我的命换,反正我不要你死。一直给我搓手取暖,自己冻的快不行了心里全是我。大家都剩一口气了,她还跟救援队的人说先救我。那时候我心疼死了。我觉得这辈子一定要好好疼这个女人。她愿意为我死,那种感觉我说不清,那是我第一次感觉有女人愿意为我死不是负担,是天底下最大的好事。”
傅崇光能想象到,那个小女孩,什么都是真的。
叶之衾很认真的对他说:“崇光,别总拿感情不当一回事儿,玩多了,感情就不拿你当回事了。人的空虚孤独就是这么来的。明白的太晚了,会后悔的。”
傅崇光到现在还不太明白什么是真正意义的后悔,但他明白了,珍贵而认真的情感,他至今没有。拿别人当笑话,自己也是个笑话。
夜晚的缠绵并没有让两个人感到疲倦,叶之衾在衣服里翻出一个东西,戴在了她手上,是那枚戒指。
他淡淡的说:“这只是个礼物,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