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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天不见回应,满脸无可奈可。舒云天暗想:“那人唤她作娘娘?莫非她是什么达官贵人的妻室么?她又为何无法出声?是给点了哑穴,还是下了哑药?”

    猛听一人喝道:“子,你瞧什么!”原来一个镖师见他不住向轿子里窥视,起了疑心,劈头就是一喝。舒云天还不知那少女细况,不愿起冲突,默默收回目光,寻思道:“她于我有恩,若陷危难,我当救她一救。”

    锦衣男子听到那镖师大喝,当即放下帘子,走回桌边,朝舒云天瞪了一眼,自与两个镖师说话。舒云天假装饮酒,凝神听他们交谈,虽无内功支持,耳力大打折扣,不过他自幼练耳,如今听觉仍远胜常人。

    只听一个镖师问道:“张大人,这女子仍是倔强得很么?”那被称作张大人的锦衣男子苦笑道:“可不是么!只是她乃王爷瞧中的人儿,今后多半要成王妃,张某做下人的,哪敢得罪?”

    舒云天心想:“今后要成王妃?看来她是给人强占的。这姓张的既不愿得罪她,又干嘛把她锁在轿子里?”只听另一个镖师道:“张大人,在下有个疑问,憋了一路了,不知该不该问?”

    张大人说道:“李镖头但问不妨。”那镖师道:“张大人,这女子一时还不明白从了王爷的好处,多半有些不情愿。但您也不必这样锁着她呀,万一给王爷知道了,岂不得怪罪于您?”

    舒云天暗道:“我也正有此问。”先一个镖师道:“是呀!这女子究竟有何能耐,须得拿铁环、铁镣锁在轿子里。要说她是个会家子,可凭您‘铁爪飞鹰’张大人的武功,她也逃不出您的手掌心,用得着锁么?”

    那张大人长叹了一声,倒了杯酒,一饮而尽,问道:“何镖头,李镖头,依你二位所见,我张差的武功如何?”那何镖头笑道:“那还用问?您的‘三十二式鹰爪手’驰名天下,江湖上有几人是您对手?”

    李镖头颔首道:“不错,张大人实乃王爷麾下第一高手,论武功,放到武林中,也是一代大宗师!近年来,您在王爷手下办事,不显真身,却也罢了。只是鹰王不露面,江湖上倒捧出只什么‘武凤雏’来,吹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可依我瞧,管他凤雏鸟雏,若撞在您‘铁爪飞鹰’爪下,立刻就得脱了一身毛去。”

    他一说完,和何镖头相视大笑起来,镖队里的趟子手和骡夫都不禁侧目。却听张差一言不发,半晌才道:“若非与你二位相熟,今日这话张某听来,只当是有人故意嘲弄我。”

    两个镖头脱口道:“张大人何出此言?”舒云天暗暗好笑:“这就叫,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李镖头诋毁他徒有虚名,他倒是浑不在意,耳朵一竖,接着听去。

    张差连喝了三四杯酒,说道:“不瞒二位,张某于自己的这手鹰爪功,向来颇为自负。半个月前,二位这样捧我,我免不得沾沾自喜,但如今这话,我是半点也不敢领受了。”

    舒云天听他语气颇为颓丧,心道:“莫非此人在武功上输给了那位少女?我当日颇觉她有些奇特,莫非正是因为她的武功很高么?可是那一夜,她并未露过一招半式。”

    果然听张差道:“这位准王妃年纪轻轻,武功已是极强,远胜张某,若非如此,张某何须拿铁链、铁环将她缚在轿子里?”何镖头叫道:“焉有这等奇事?张大人自是谦虚,却也说得太过头了。”

    张差苦笑道:“张某岂是谦虚?两位当看得出张某重伤刚愈,那正是拜这女子所赐。若非服了救命的灵药,只怕早就命归九泉了,还能坐这儿与两位喝酒说话?”

    李镖头问道:“这、这女子的武功当真有这么厉害?张大人怎么跟她交上手的?”张差道:“说来惭愧,那日张某随王爷出行,碰见这个女子,王爷想……想送她一场富贵,张某自当奉命请她随驾。”

    舒云天暗想:“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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