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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的他心跳在加速,呼吸加速,心跳在无限的加速,呼吸也在无限的加速,他喉咙干渴,他浑身燥热,身心的欲火无可抑制,像一个饥不择食的讨荒的人,一把抱起小三泼就往麦田深处跑,好像她是一捆麦子,他的鲁莽吓坏了她,吓得她说不出话来,直到他像扔一捆麦子一样把她扔在了麦地里,她急了,大骂道,日你大爷,你要把我摔死吗?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便躬身压到了她身上,而他的亲吻也雨一样落在了她的脸上,她不再说什么了,也不想再说,由着他动作,。她大笑一声,抱住了他的头,把自己火热的嘴唇压在了她的嘴唇上,她把舌头伸到了他的嘴里,他用力的吮咂那舌头,他也伸出自己的舌头,两根舌头相互交错缠绕,她终于忍不住抱怨道,你的哈喇子都流到我身上了,他说,哪呢,哪呢,在哪儿呢,说着就把头埋进了她的胸脯,她哈哈大笑起来,他终于想到去脱下她的裤子,她把裤带拉的很紧,他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她的手掰开了,她有些急了,她说,我不相当破鞋。吴老二顾不上回答小三泼,他只顾褪下自己的裤子,她又陷入了沉默,直到她被那突如其来的疼痛惊醒才咒骂道,日你大爷,你是驴吗?吴老二依旧顾不上回答,他在她的身上快速的动作着,他感觉自己浑身血脉膨胀从未像那一刻那么富于力量,慢慢的他听到了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身体开始轻微的颤栗,他听到她似乎想说什么,然而她又说不清,他只听到她断断续续的伊伊啊啊的声音,她用双拳捶打她的胸膛,喘着粗气说她要死了,要死了,而后开始骂他的祖宗八辈,就在他不经意间,她已勾住了他的脖子,他顺势抱住了她的身子两人都坐了起来,她自己扭动起身子来,嘴里仍旧脏话连篇,有那么一刻他以为她疯了,他心想就是疯了,这个女人我也要定了。

    事情终于结束了,他们两人躺在一片被压倒的麦子上,他上身赤裸着,裤子退到了脚脖子,脚上的布鞋早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而她躺在她的旁边则是一丝不挂,她的胸脯依旧剧烈的起伏着,两个犹如放在托盘里的两个馒头,她的呼吸也还没有平稳下来,他向她侧转过身去想用手碰一下她的,岂知他的手刚要靠近她的身体,她就用手打了她一下,说道,老实点。说完,她便坐起身来寻到被他扯下的上衣和裤子,她把她们一件一件穿上,就像他把它们一件一件扯掉,她穿上自己的鞋子,又理了理自己蓬乱的头发就站起身来,他躺着默默的看着她做完这一切,直到意识到她要走了,他才坐起身来问道,回去啊?她冷冷的说道,回去晚了,我爷会担心的。他说,我送你回去。她说,不用。他赶忙坐起身来,提上自己的裤子,她看到她弯了一下腰然后一转身把什么东西扔了过来,刚好打在了他的前胸,他拿起来一看竟是自己的两只布鞋。事后,他为此后悔不迭,倒是三梅的从容与坚持让他重新看到了希望。

    小三泼不顾家人的反对和吴家老二好上了,这件事情在庄上引起了轩然大波,大家伙想知道他们这段相差十几岁的恋情会何去何从,没有人能说得清吴家老二和小三泼什么时候第一次做爱,却不断有人扬言自己知道她俩野媾的事情,有人说自己下午在地头割草看着吴家老二和小三泼提着裤子从北杏林里走了出来,有人说自己想着提点水浇地头的蒜苗,结果提着水桶到走到机井屋子一看两人正亲着呢,也有人说,自己那天下午从地头溜达回来,看见了吴家老二搂着小三泼的脖子往地里走,男的手插在女的胸窝子里都没来得及往外抽呢,自己当时心想两人肯定又是去干那事儿,果不其然第二天自己到地里一看麦子被压倒了一大片,还有人说,自己到地里去放羊,隔着老远看到一片草动,听着有山鸡叫,以为过去逮只山鸡呢,没想到是吴家老二和小三泼正哼哈哼哈的干着呢。一时间流言四起,庄上那些颇具讲述能力从来不怕招惹是非的人们,为小三泼与吴家老二的交往增添了神秘的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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