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继续上路。”
四天后下午,深秋的寒冷让苏琴不由地抱住皂承,一直睡到昭阳,好在皂承不再发烧,苏琴也算安心了,看到怀中疲倦的女人,皂承在此时心里有一种叫满足的东西竟让他欢喜许久。
停下的马车让皂承明白已经到昭阳了,看到掀起的车帘,智若眼中的寒光,他不由地戏谑道。“要想杀我的话,现在正是好时机。”
智若冷哼一声,抱起酣睡的苏琴,用大氅遮住朝玓瓅居的后门走去,早已等候的奴才赶紧让开,这才听到他吩咐道。
“把车里的那个男人给我弄进来,小心点别让他再伤着,不然你们知道后果。”
皂承翘起唇角得意地笑了笑,心中骇然。好一个上位者的威严,大家族的人就是不一样。两三个奴才赶紧跑来将皂承搀扶着朝玓瓅居走去。
这会儿徘徊在汇基的王却一脸怒气地望着跪在地上的人。“人呢?不是给我说在汇基吗?怎么我到现在还没看到?”
“乌兰,把他解决了,看着就碍眼。”
“公主饶命啊……”
王烦扰地挥手,乌兰赶紧将这个男人带出去,这时屋里又进来一个男人,恭敬地跪下给王请安后,小心地报告消息,听到屋外痛苦的喊叫声,更是恐惧不安。
“有人暗杀平原君。”
“是谁?好大的胆子敢动我的承哥哥。”王怒道,站了起来。
男人赶紧谨慎地回道。“平原君已被神秘人救走,此时不知下落。”
“给我去查,我倒要看看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动承哥哥,查到这个人,我要让他生不如死。”王下脸,一副不符她年龄的狠辣让男人发憷,赶紧恭敬点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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