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去。”
皂承咽下去以后,笑着摇头。“你这个女人真是……”
不等他说完,苏琴扭头望向智若。“你先把他弄到马车上,然后再来接我。”
智若无奈地将皂承扛起,凌波而去,苏琴钻进船舱,打开衣柜子取了几皂承的衣物,正准备离开,却不期看到柜中有一个青色的包袱,奈何时间太短,她忍下好奇心,顺手也将包袱拿上,这才出了船舱看到智若已经来了。
在智若的怀中,苏琴扭头看向那只画舫,有些心痛地摇头,可惜了那么一件奇物。慢慢沉入江中的画舫还是让很多人注意到了。
智若焦急地催促呆滞的苏琴。“看什么,还不回头,被人撞见了,事就麻烦了。”
“哦。我只是觉得这么特别的船就这样沉了,实在是可惜。”
智若哭笑不得,只好带着她赶紧上了马车,准备朝汇基驶去。却被车中的苏琴喊道。“若哥哥,直接回昭阳吧。”
皂承早已昏迷过去,苍白的脸色,粉白的唇角都显示他已失血过多,好在苏琴拿出的药粉止了血,只是一时半会怕是好不了,去汇基万一再遇到杀手,那不是更麻烦?
“你看他的样子,撑得到昭阳?”智若怀疑地问道。
苏琴此时极其烦躁,不想理会。没听到苏琴的回答,智若识趣地闭上嘴,吆喝着马儿快速地向西跑去。
渐渐远去的马车让躲在岸边杨柳后的蒙面人不由地心激动,只听他喃语道。“苏琴……苏琴……”
行至十,皂承出现高烧,束手无策的智若只好再次将马车停下,应苏琴的要求在这荒野中抓了只野猪回来,简单的搭起石堆,熬了一锅猪汤,给马车里的苏琴和皂承送去,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好在苏琴不眠不休地悉心照顾下,皂承的高烧稍微退了,人还是没有醒来,就连每喝汤也要苏琴以嘴相喂,看到这个男人大腿、背上、口好几处长至四五公分的伤口,苏琴不由地恼怒杀手实在太过凶狠,也开始揣测皂承到底是惹了什么人。
看到那个青色的包袱,她好奇地打开,顿时吸了一口气,看向皂承的眼光复杂起来,甚至有一丝狠绝。那包袱里竟全是徐铮的衣物和一些药瓶子,怪不得他能拿出那个药瓶,想来他和徐铮关系一直不好,作为兄弟不会真的因为利益把徐铮杀了吧?
这会儿苏琴也不得不有疑心,可是这个人还在昏迷中,也闹不清楚事的真相,只好等他醒了再说,可他能醒吗?苏琴也没把握了。
就在苏琴看到包袱里的东西愣住的时候,智若送来汤,扫了一眼她手中的包袱,脸拉了下来。“是他杀了鬼颜?”
“啊?暂时不能确定。”苏琴谨慎地回道,心复杂地朝极力克制自己绪的智若望去。
“等他醒了再说吧。这个事先放一边。”
智若点了下头。“我们可以上路了吧?离昭阳还有三四天的路程。”
星基王四十二年的秋天,黑起率领十万大军攻打琼国。此时此刻苏琴正带着国的平原君皂承赶回昭阳,一路上所见均是人心惶惶,生怕琼国被攻破的琼国子民让苏琴更是心中有些难受。
见到苏琴纠结的模样,智若趁势而劝说道。“百姓都害怕战争,如今你为琼国百姓担忧,可有为云国的百姓担忧?”
“那不一样。争的目的也只为安宁,不争便会为奴,到时才真正地不得安宁,没有和平。”
看似依旧昏迷的皂承听到苏琴的话后,微微嘴角上扬,云国?莫非就是魂国?看来苏琴在所谓的云国应该算是个大家族吧?而那个叫智若的男人对她言听计从来看,想必是她家里派来的护卫?难为她一直撒谎了。
苏琴还打算说什么,灵敏地智若伸手止住她。
“那人快醒了。我去赶车,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