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王的心情似乎很糟糕,因为他让苏琴近与王座十步远。为什么苏琴会看出一脸笑意恩情盈满的王镣竟然心情糟糕透话,上次苏大使不是说寡人没有气度,琼国连屁也不是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苏琴睁着眼说着瞎话。“呀,有这回事?苏琴的记性太差劲了,许是脑袋发热病说胡话吧?”
“苏大使还说寡人记性不好,怎么?苏大使的记性更不好?那苏大使来昭阳做什么也忘了吧?”王镣好笑并带有压迫地揶揄她。
“大王明鉴,苏琴带着赤胆忠心而来,为大琼福利而谋。”苏琴不卑不亢地回道。
王镣见她把话已经引到正题上,也不再多加含糊,挑眉问道。“为大琼福利而谋?这话怎说?”
“合纵!唯有合纵,大琼便能在强势星国的门户下安然自得,当然如若五国合心,破大星国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到那时,大琼一家独大,请问天下之于大王,还能远吗?”
未等王镣答话,苏琴又言道。“星国出尔反尔,反复无常,已送九子质于大琼,武安君却领命夺取汉阳以北三座重镇,其欺大琼也,辱大琼之尊,请问大王,这样的盟友还值得您继续相信吗?如若合纵,大王必为尊,其他五国皆以大王马首是瞻。”
苏琴一席话,说到王镣的心坎上心尖儿上,让王镣对苏琴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赶紧吩咐内侍取来蒲团,叫苏琴坐于龙案下。于是在西原的太阳下,昭阳的大殿里,两个贼著名的人便开始窃窃私语盘算如何吃掉星国,正说到兴头之时,一脸平静的九公子如同踏上断头台的路易十四,平静之中却难掩瑟瑟作抖。
王镣一见星絮那怂样,就有些不耐烦。但疑心颇重的他便伸腰问苏琴。“既然星国如此背弃信义,不如将质子斩了算。”
对于苏琴与星絮关系甚铁的传言,王镣是有耳染,满以为苏琴会反对,却闻她。“如此绝了星国的念,甚好。”
两人的声音不小,星絮虽然离有四十步远却能听个清清明明,只见他面色发白,手指颤抖,眼带憎恶地盯住苏琴。苏琴却以背示他,不予理会,即使星絮的眼神要将她射穿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垂首站在大殿上,王镣听闻虽心中惊讶对苏琴的薄情寡义蔑视,却面色沉稳地看向星絮。
星絮唯唯诺诺地赶紧跪于地上参拜道。“参拜大王。”
王镣冷笑道。“世间情谊皆抵不过利益二字,你见到你的好友如何对你了?寡人念你一片赤诚,安心在昭阳呆下吧,待破鱼川之日,寡人让你亲眼目睹大琼的霸业,也算对得起你了。”
不得不说王镣是个颇有心计并自大的人,见星絮一副文弱哆嗦的模样,加上送到琼国为质,料想将来也不会有所作为,便豪迈地以示自己虚怀若谷心慈天下,唯有苏琴心中不屑,她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杀掉星絮。
她在赌,赌王镣的妄自尊大,赌星絮的利用价值。眼前的局势容不得王镣除去星絮,虽然对于星国来说不过是失去一个公子,但对琼国来说,这是给星国捏造借口攻打琼国,谁他娘地能保证五国联盟都会为这个杀害星国公子的罪名做帮凶?只怕到时其他四国巴不得两败俱伤从中获利。
苏琴见状赶紧伏首。“大王英明。”
琼王嘴角上扬,笑得那叫一个邪恶,给星絮摆摆手让他下去,这才对苏琴说道。“寡人不想让苏爱卿你担负一个弑杀朋友的罪名。”
一听“苏爱卿”三个字,苏琴的内心敲起了警钟,赶紧赔笑着,指不定王镣要将她留下吧?果然,王镣把手搭在龙案上,倾身向前。
“大琼与奇国已结姻亲,这合纵联盟嘛,不成问题,都是兄弟姐妹的,不如苏爱卿留在大琼如何?”
苏琴赶紧答道。“这样肯定不错,苏琴也想为大王效力,只是这样一来,苏琴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