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出身高贵的人几乎都或多或少带着许些傲慢,只不过有的张扬有的低调,根底来说环境造就人。不管可怜又无助的星絮同学曾经的境地有多么无奈,人家始终是出身在帝王之家,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响当当的官二代,并且还是背景极其深厚的响当当官二代,这么说来独占欲极强也是无可厚非,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而看似落魄无礼无家教一般的苏琴虽然不是名副其实的官二代,也算是家中一棵苗,说是独宠天骄不为过,当然独宠天骄的苏琴同学肯定不是个善茬。
于是,居心叵测的星絮同学暗含讽刺外带醋劲的话语一旦说出口,便引来独宠天骄的苏琴的不悦,不等憨厚老实的苏大回答便接过话茬。
“那是,我苏琴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马车见了也要载,怎么你羡慕还是嫉妒?这话说得咋这酸?”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不理会的星絮闻言气急反笑。“嗯,说明苏大使的本事大,本公子自愧不如,先行告辞了。”
心神复杂的苏琴眼巴巴地望着他的背影,悲喜交加,瞬时为自己的未来蒙上一层灰。不明时事的苏大却莫名其妙地望着苏琴问出一句让人想笑不得笑的话。
“主子,你和九公子是不是闹别扭了。”
“两个男人有什么别扭好闹?皂承回国去了,想必跟此事有关系。”心不在焉的苏琴状似无碍地转开话题。
摸不着头脑的苏大又傻乎乎问一句。“为什么?”
人与人之间的智商还是有差别,无可奈何的苏琴摇了摇头,只是这个差别咋这么大呢?因此,苏大这个蛮憨子为注解一句“经典”留下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象,乡下一头牛牵到首都还是那头牛,这一身红配上这黄金钗子立显雍容华贵,再细看那脸,才让人惊诧,一双紫色的眼眸里充满了不屑,不薄不厚的唇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微微上挑的眼尾透露着不耐,尤其是鼻子长得那叫一个力挺,比起伊丽莎白泰勒有过之而无不及,充满了野性风情大有着睥睨裙下臣之势。
苏琴好奇问道。“那个穿红衣的女子是外族人吧?”
“她是妙仙楼的,叫芜茜,玉南人,早些时候,有人传她是玉南王族的后裔,说起来其实也算是羌人,不过像她那双眼睛的羌人却很少见,倒是相传玉南王族的眼睛都是紫色的。”内侍从善如流地答道,见苏琴疑惑的模样,他便多话地解释道。
“餮,羌,瓷本是一个国,号称玉南国,盛产玉器,商业,农业,经济,兵力的第一强国,那个时候星国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后来因为几大家族的内部矛盾使其分裂成三个小国,如今星国别想在西原立足。”
见他说的义愤填膺,苏琴好奇地笑道。“你也是玉南人?”
内侍叹口气,面色深重,苏琴便不多加揣问,扭头继续朝外看去,却不期看到人群的中有个翩翩公子正裹紧深灰色的兔毛大氅,对身边的随从低头说些什么,然后那随从走到靠近小龙女的侍女周围的花篮里扔了一个银元宝。
苏琴撇了下嘴,狠绝地把眼神收了回来,对星絮这种人来说,自己就是到嘴的肉已失去诱惑力,虽然现实如此,顽如小强般的苏琴还是不愿意对自己的心承认,恋上一个无赖无耻无依无靠的花花公子。内侍见她的视线落到白衣女子身上,便说道。
“那就是玓瓅居赫赫有名的花魁婉宁,长达十年稳坐首位,每个季度的艳斗从未输过,据说今年芜茜算是劲敌了。这都不是新鲜事,奇就奇在这个婉宁红颜不老。”
苏琴一听还真是觉得奇迹了,但觉得婉宁这个名字却很耳熟,一时没想起在什么时候听过。马车渐渐驶过艳斗场地——春秋堂,奔向琼王宫,她的思绪又拉回到此次琼王召见的目的,想必跟合纵关系甚大,毕竟聪慧过人自命不凡的王镣同学对她并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