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深感岁月静好。
高淮走姿颇有些别扭的进屋,轻轻将手中盛了玉笛的锦匣放在桌上。
他想也未想,褪了自个儿外袍便打算为葛钰搭上,但眸光一触及那匣子,手一顿,作罢。
主子虽未明中表态,可到底也是送过东西的。
高淮只得默叹一声,又颇为别扭的挪着步子去里间,寻了一条薄单为其搭上。
也不知睡了多久。
葛钰有些迷糊的睁开眼,因一直趴着脖颈处很是酸痛,双肩微微一动,如丝般柔软的薄单便顺着滑到了腰下,堆积在木椅上。
转头瞧瞧外面降下的天色,一晃眼,一个精美的锦匣映入她眼帘中。
葛钰略带好奇的打开,乍一看,惊异的神情跃然出现在脸上。
玉笛,竟是她的那管玉笛!
葛钰眼中带着些激动和喜悦,微微扬了扬眉头。待平复下心情后,又不仅想……
是他吗?
高淮口中的那个‘托他之人’?
不然,玉笛为何会重还于她……
这东西是禁宫之物。听高淮说好似十分贵重,非常人能有。
那……那夜的公子,又到底是谁呢?
没等葛钰多想,外面一阵低低的抽泣声,扰断了她思绪。
“怎么哭了?”她出屋子,瞧见红鲤坐在台阶下低声抽泣着。
“姑娘醒了- -”红鲤抽抽搭搭的收了眼泪,扯出一抹笑,装作没事。
“是被谁欺负了吗?”
红鲤先是摇头,接着一把拉了葛钰进屋,有些支吾吞吐。
“姑娘……能应红鲤一件事儿吗?”
葛钰递给她一方锦巾,示意她说。
红鲤塞了个青花小瓷瓶给她,有些扭捏道:“帮奴婢把伤药带给二公子……嗯……别说是奴婢给的,您只当是自己送的就成。”
“伤药?”葛钰眼中惊讶,不解道:“高捕头受伤了?早上不还好好的吗……”
红鲤听葛钰一问,眼眶又开始泛红,“二公子不知犯了什么错……挨了大公子的家法!”
“……你瞧见了?”
红鲤摇头,她虽没瞧见,但一见自家公子走路的姿势,就是知道。
葛钰张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
瞅这丫头这般伤心,就算没亲眼看见,想来也是假不了。
可高淮挨的是自家家法,她一个暂住的局外人,又能去说道什么。
“成,我应你。这药一定给你带到,但……他用不用我就不保证了。”葛钰只得安慰着红鲤。
“嗯,”红鲤埋点着头破涕为笑,二公子能收下她就很满足了,哪能奢望他真用。
“谢谢姑娘!”
葛钰笑了笑。不成想高府内竟有这么痴情的丫头,也不知高淮可否知晓。
红鲤出去端了几碟小菜进来,摆桌上道:“姑娘,您先凑合着用些。二公子说了,待会儿要邀您去沽酒楼,让你别吃的太多。”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