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伊冷笑,挑眉嘲讽地看向他,语调古怪:“景大少真是好兴致,喜欢看人亲吻。”
景霖唇角漾起淡淡的笑容,平静地开口:“电话打完了?”
友容:“”
“景大少有事吗?”
“把客人晾在里面不是很好,特来寻你们。”说完,目光落在友容那被润泽的红唇上,轻轻笑开,“看得出容容真心喜欢家弟,希望以后你们能爱情永固”
景伊打断他的话,伸手揽住友容的肩膀:“我们谈恋爱就不需要你操心,完美无缺的景家大少,只需要操心景家的事情即可。”
话毕,用力的揽着友容的肩膀向主宅走去。
那一刻,本来粗神经的友容,突然感觉到了景伊的颤抖和用力,她侧目,只见少年面无表情的望着前方,弧度优美的侧脸在灯光下有一圈银白迷蒙的光圈,让人心动。
他眸中有浓浓的思绪,淡漠c厌恶c怒火一一闪过,最后凝结成眉间的一抹冰霜。
“景伊”友容轻轻地唤了一声,声音带着抚慰人心的温柔。
少年迟钝的转头,眸子渐渐聚焦,水汪汪的映出友容关切的神色,接着少年眉间的冰霜土崩瓦解,唇边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依然是如水墨一般晕染的眉头,他放开了友容的肩膀,长腿一迈率先进了屋子。
景家之行后,友容又怂了,连着两天躲在卧室中上网看剧,让成远好不担心,建议道:“你不出去逛逛吗?友好都去和同学聚会了,我记得你和云家的丫头向来要好,你这次回来也不跟那丫头联系?”
云家?云朵。
中学时的同学,因家境差不多很是要好,可以说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后面因不在一个学校,慢慢的淡了关系,再后来,大概是她“上辈子”嫁给齐墨的时候。
云家家道中落,此后,她便再也没有了云朵的消息。
只是她现在要跟云朵说什么?
友容动弹了一下,懒懒的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过两天就回学校了,懒得联系。”
成远看着沙发上如一条虫一样的友容,顿时有想拽起来揍一顿的冲动,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孩子放假第一天回家是国宝,第二天是野生动物,第三天是想除之而后快的害虫
成远默念:自己的种,自己的种,是自己的种
忍了道:“下午你去接友奕,我和你唐姨晚上有一个晚宴来不及接他,”说完准备关了房门,想了想又折回来问,“你知道友奕在哪上课吗?”
友容顶着一头鸟窝,伸长了脖子:“你别让我去接他,他要跟我走才怪!”
“你不去接谁接,今天司机有事不在,我们哪里有时间,等会我把地址发给你。”
说完大步离开,友容一下起身,崩溃的怪叫几声:烦死了,她就不能有个假期吗?
好好睡大觉的那种!
正在下楼梯的成远听见女儿的怪叫,心情瞬间好了很多:对嘛!大家都得忙碌才公平!
下午,收拾了一番的友容来到成友奕上课的地点,脸色不善的看着里面一群熊孩子有模有样的在练习心算。
一种她是过来人的感觉瞬间袭上心头。
他们这样人家的孩子怎么会不累,学了这样学那样!上不完的课!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友容瞬间站了起来,走到那群翘首以盼等孩子下课的家长中。
成友奕收拾好书包,一下子就看见了来接自己的是成友容,似乎不相信伸长了脖子又望了一圈,还是只有成友容,顿时,一张白嫩嫩的小脸如霜打的茄子一般。
“成友奕,你怎么走的,踩着我几下了!”一孩子指着成友奕的鼻子大叫道。
成友奕看着指着自己的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