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最后一名健全的暴族脸上也被喷了一脸的粘液，由于他已经见识到了这粘液的威力，所以并不敢乱动，只能闭着眼睛拉着那个脸皮已经被自己扯下来的尸者走，两个暴族狼狈地从老a家门口逃到街道上，一路上还撞倒了不少路边的摊位。

    看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09拖着自己已经被打折的手臂走到昏倒在地的老a边上，用脚推了推老a的身体。

    被摇晃了几下，老a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他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地上躺着一位暴族，另外两个不知道去哪了。

    “他们人呢？”老a急忙问。

    “走了。”09倚在墙上，双手就这样自然垂着。

    “你赶走的？”

    “我赶走的。”09点点头说。

    “厉害啊！”老a拍着手说道，可是突然又有些情绪低落，他看着地上已经被踩烂的针管，低身说道：“只是可惜了这疫苗，本来说想给你的。”

    09看着那些被踩碎的疫苗针管碎片，有些疑惑：”这个国家官方生产的尸者疫苗包装不是这样的，你这个不会是坊间流传的那种假冒的疫苗吧？“

    老a起身捡起了那个小木盒，听到09这句质疑他摆了摆手：“那种假冒的我知道，就是垃圾场隔壁化学加工厂里污水池里的化学药剂兑水，那玩意尸者注射后会变成什么样谁都不知道，我可不敢用。”

    说到这他走到了那些针管碎片的另一边，正是和09对面，他摊手对着针管碎片，一字一顿的说道：“这，些，是，真，货！”

    “真货能这包装？你这肯定是便宜买来的吧？”09说完转念一想，也不对，既然是便宜买的，老a为什么还要去借高利贷？

    “你为什么去借高利贷？”09觉得这个问题才是当务之急，要知道他们这些普通尸者惹上放高利贷的暴族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听我讲啊！”老a拿起一颗地上的针管碎片：“这些，是我‘求’来的。都是真货，而且效果比尸者疫苗好，不仅可以让我们有抗体指数，而且还会让你更加精神，不会像尸者疫苗那样注射后萎靡不振一整天。”

    听到这样的描述，09倒是觉得这个东西像人类疫苗，这下他有些兴趣了，于是耐下心听老a接着说：“这些都是‘圣骸会’里才能求到的疫苗，买是买不到的！”

    圣骸会，09之前也听说过。这是一支流传在尸者社会中的神秘宗教，宣扬安分守己，各司其职的安逸理念，所以国家也没有过多去干预。毕竟这些尸者也是需要精神支柱的，而这个教会目前宣扬的思想好像也不坏。

    可是没想到他们居然私下还弄这种东西，这个应该就是违法的了。

    09不相信这种东西“求”就能得到了，如果不是因为钱谁有毛病想搞犯法的事情？

    “那你为什么借高利贷？”问题又绕了回来，09得把这事情搞清，毕竟刚刚和暴族动手了，现在这事自己也掺和进来了。

    “你听我说啊，这是因为，你想入会嘛，要交’普世金’嘛，这要钱吧！然后拜师嘛，拜师还要交钱嘛。最后求这种疫苗，也得交钱啊，因为只有捐钱了，才能有贡献点，有贡献点才能兑换这种疫苗啊。”

    听到这话09没好气地想要打这老混蛋一顿，平日里整天文绉绉地大谈人生感悟，结果还能被这样的组团骗局给忽悠。

    “我真的哎。”09不知道怎么发火好，身为一个尸者他是在不知道激动的感情要如何调动起来。

    “你是不是以为我被骗了？你肯定以为我被骗了！年轻人，你要这么想就错了，肤浅，太肤浅了！”老a拍了拍09的肩膀：“这些疫苗是真的，效果也是真的，不然你想想，三个月前官方的尸者疫苗就开始涨价了，我一次没买，就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