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九鸢冷着声音道:“哦?你们是巴不得我死吧?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真当我是傻子。”
说着,沐九鸢起身,伸出手捏住沐玲儿的下巴,看似没用什么力度,实则给沐玲儿带来的是一种钻心的疼痛。
她诡异的笑着,如同一朵娇艳欲滴的罂粟花一般,有毒,意念一动从空间里拿出一把做工精细的刀,一只手拿着抵上沐玲儿那张脸。
沐玲儿愣愣的睁大眼睛看着沐九鸢,被她的举动吓得忘了反应,但是沐玲儿的母亲萳茜却反应过来了。
“九鸢啊,你这是做什么?”萳茜想上前阻止,却被沐九鸢冰冷的眼神给镇住。
冰凉的触感传来,让沐玲儿从惊恐失措中缓缓回神。
她的脸上还抵着一把刀,稍不心就会划破她的脸,她的脸可能会毁了。
沐九鸢微微张开口,出言警告沐玲儿:“沐玲儿,不要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什么事儿,爷爷马上要出关了,你说你做的那些事情要是被人知道,又会如何?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或者又在背后搞什么把戏,要是我真不清楚的话,如今我还能活着站在这儿吗?”她空洞无物的眼盯着沐玲儿,“咯咯咯我可以让你一念升天堂,一念入地狱,不要惹我,好好想想如何承受我的怒火”
说完沐九鸢松开了手,刀子也随着意念一动,迅速没了踪影。
沐玲儿失了魂一般,脱离了沐九鸢的掌控,立马全身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双眼空洞无神的盯着远方,一个人自顾自的发呆。
萳茜愣愣的,心中生出怨毒,睁大眼睛,那视线仿佛要把沐九鸢给穿透一般。
可是沐九鸢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女人呢?她一向遵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法则,可是要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她绝对让他们尝尝生不如死是何种滋味。
沐九鸢的视线驻足在萳茜身上,萳茜心头一惊。
这个贱丫头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但是,萳茜没有注意,赶忙先去把跌坐在地面上的沐玲儿扶起来,柔声细语的关切道:“玲儿,你有没有伤到哪儿?给娘看看。”
听到萳茜熟悉的声音,沐玲儿才堪堪回神,空洞的眼睛顿时有了光彩,转头看向萳茜,然后一把扑进萳茜的怀里,痛哭流涕:“娘,九姐姐怎么可以这样?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我记得以前九姐姐对我很好的,她不会这样的,不会这样的,姐姐该不会被什么脏东西给附身了吧?”
沐九鸢在前头翻了个白眼,看他们就像看精神院走出来的病人一样,两个白痴,蛇精病。
萳茜也赶忙拍拍自家女儿的肩膀,假装担心的说道:“没事,没事,你九姐姐一定会没事了,娘也相信九鸢不会这样的,许是九鸢碰到了什么外头的脏东西,给附身了,娘去请国师来咱们家里看看。”
沐九鸢唇角冷冷一勾,国师就是她,上哪找去?她不就站在这儿吗?
说完,那母女俩同时撇了一眼,正想走人,不料却被一个声音拦住了。
“二婶,玲儿妹妹,别急着走呀,还有些账我们该算算。”
沐九鸢哪能让他们这么轻易就走人,即刻出声拦住想走的两人。
萳茜和沐玲儿被沐九鸢这一叫,停下了脚步。
她们心中暗自疑惑。
这个废物要干什么?
只看沐九鸢伸手拿过桌上的账本,拿着这本账本冷着脸在她们两个面前晃了晃。
“二婶,这些年怕是攒了不少家当吧?”沐九鸢露出一个看似很友好的笑容。
萳茜看得心中一惊,那个废物知道了?
见萳茜发愣,她又道:“二婶,我记得你只是我二叔的妻子吧,你又什么权利暗中克扣我这个大姐的银两?从府里随便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