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自嘲的一笑,无所谓了,看来她用不着自己担心。
再说那幽涟从皇宫回到别院,直奔银狼,眼泪从眼中滑落,变成一颗颗饱满的鲛珠洒落在地。声泪俱下,“为什么?为什么?那是我想要的,就是因为我做错了一件事,就因为我让那个陌玉伤了,所以,就要如此惩罚我?为什么?你知道的,我一直想要那样的成年之礼,我一直想要她为我亲手带上那条项链,那是我的,我的。”
“王从来都不会受任何人安排。”银狼懒懒的拨拦了一下地上的珠子,“王,不过是在给你提个醒。”
“那我呢?”幽涟失神的跌落在地上,“对于她而言,我究竟是什么?”
“我们所有人,都不过是棋子。”
幽涟放声大哭,银狼抬头看着他,众生芸芸不过是王手中的棋子,奈何,总有人会想偏了,钻了牛角尖。入戏太深却是再也走不出来了,一生悲苦,可是鲛人的寿命又是何其长,岁岁年年,日日守着不可及的梦。
终其一生,所有人都只是追着她的背影前行。
“老师,方才你走了后可是错过了不少精彩的事,方才那些个小姐公子等就像那求偶的孔雀一般,真是缤纷。”蔚杉却失神地捻着手中的鲛珠,皓月公主停下了兴奋的声音,发现老师似乎在想事情,于是轻轻拉了拉蔚杉的衣袖,“老师,你在想什么?”
蔚杉回过神来,“无事。”
皓月摆了摆手,一旁的丫头抱着梧桐琴放于桌上,蔚杉摸了摸琴,“是把好琴,倒也适合你。”
“方才我看到您多看了这琴一眼,这琴,是我要送给老师你的。”小姑娘撑着下巴,眼中没有半点杂念,坦坦荡荡的,“老师你不是有神鸟凤凰,这琴配您最合适不过。”
蔚杉收回手,定定的看着眼前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皇朝的覆灭遭罪的是百姓,是这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皓月是,那些孩子同样也是。手下鲛珠冰凉的触感时时刻刻在提醒着自己,总想着置身世外,却不想一回过神来就已经
“老师?”
“没事,”将琴交给身后的丫头,看了看她头上的发钗,笑道,“本想着你喜欢着小物件过两日我就去为你讨来,没想到,那萧大少爷真会投你所好。如此一来,我方才以为他会求了与你的婚事。却不想,他却求娶了那十六公主。你与那十六公主可有过交道?”
“十六?”皱了皱眉,“皓月并不知道。”然后问身边的人,“嬷嬷,你可知?”
嬷嬷摇了摇头,将冷了的茶换了热的,“老奴并不知。”
蔚杉若有所思的喝着茶,一个大活人,能在这吃人的的深宫悄无声息的,倒也算是一件奇事。放下茶杯,起身,“天色已晚,皓月你还是早些休息。”
皓月起身作势要送,嬷嬷却摇了摇头,皓月张了张口,只能道,“嬷嬷,你帮我送送老师。”
“不必了,我识得路。”
蔚杉制止了嬷嬷的动作,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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