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头雾水,谢七的心,海底的针,顺着他反而被撂了脸子,莫非他久居高位喜欢有人跟他作对吗。是了,就像我以前养那只小猫一样,它对我撒娇使性子的时候我也觉得异常可爱,他莫非也是在当我想小猫一样吗。
正在我愣在那的时候,旁边有两三个女郎在打闹,其中一个被推了一下,竟要直直冲我这里倒下。我连忙扶住那姑娘道:“女郎可安好?”
那女郎面若红霞,只低着头,细弱蚊蝇的声音:“多谢郎君,小女无事。”话虽如此,这女郎却并不起身。
一时间,越来越多的目光看向了这,我看到了人群里本来打算过来的谢黎,他竟以一种“哇,你小子艳福不浅”的目光看着我。我向他求救,他回了我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便施施然走开了,我无助地看向他离开的方向。
这时,我觉得有一阵强烈的视线似乎要灼穿我的身体,不必抬头我也知是谢渊,这厮肯定在看我笑话。
我急的满头大汗,想要将女郎抱到旁处休息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家小妹体弱,多谢郎君了。”有一个天籁般的声音解救了我。我激动地将怀中女郎交给那人带来的仆人:“不妨事,小姐无事便好。”
“原来是小郎君。”他星眸微笑。我也认出了他,原来这娇弱女郎的哥哥竟是今日在兰溪遇见的少年。他穿了一袭蓝色的衣服,越发显得如松如竹。一缕乌发散落,平添几许风流。
我拱起双手,向他行了一礼:“今日多谢四郎相救,在下谢叶。”
他摆了摆手“说来还是我惊扰了小郎。在下琅琊王询,在家行四。”此时那女郎走到他面前,他默默她的头,宠溺无奈。
那女郎又跟他说了些什么,王询不时看向我,最终似乎妥协了,将一物放入袖中。那女郎便告辞离去,走时情意绵绵地看了我一眼。我顿时觉得如鲠在喉,怎能让女子痴心错付,但愿不是我想的那样。
“四郎来晚了,当罚,当罚。”有人举杯来邀。
那少年是温软一笑,饮下杯中酒,然后笑着说:“今日才回家中,祖母垂怜,故而耽误了一会,吃过晚饭才来的。”
“四郎又去哪里了,可有什么故事讲与我们听吗。”一群女郎眼眸生光,仙袂飘摇,款款而来。有几个还对我暗送秋波。
我俩正疲于应对。“四郎,七郎请您去那边坐。”有仆人奉了谢七之命来请他入座,正解了此刻困境。
“一起去吧。”王询邀请我。
想到方才的不欢而散,我有点犹豫。看向谢渊,他正与旁人举杯欢谈。我决定还是循序渐进,先从旁人口中了解一下谢渊,恐怕日后什么时候又得罪了他。
于是我婉拒道:“天街小雨,美景如斯。小弟我想到处走走,就不惊扰郎君了。”
他倒并不强求,听后点了点头道:“阿叶真是有趣,那待会我去寻你,在下有事情要与阿叶讲。”说完,他遣了一仆人跟着我,便与我告辞。
走至廊口,侍女为我穿大氅时,有一位皮肤白皙,眼如满月的侍女挡住了我的去路,微微一福道:“七郎请郎君。”
我想要推拒,这侍女却坚定有力,旁的侍女也拿走了我的衣服。看样子此人必是谢七身边的大丫头。无法,我只得跟着回去。
此时亭子里热气腾腾,鹿肉已经烤好,配合着调料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人们把酒言欢,一派盛世气象。那泥土中雨水的清寒味道早已被驱逐的一干二净,我也从内到外感到温暖非常。
走进些,谢七和王询那倒显得略微冷清,很多人只是自己在做自己的事情。有的直接躺在坐垫上呼呼大睡,有的在作画,有的拿着酒杯在吟唱,有的对着月亮又哭又笑····这些人好生奇怪,但却让人觉得这好像才是这场宴会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