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你认识?”那好了,不用选了,不救也得救。
白清止将凌潇然背回客栈,然后在他怀里摸索。
“你找什么?”夕颜感觉白清止很焦急。
“药。”摸索了一会,终于在凌潇然的怀里掏出一瓶药,打开一看,还剩三粒,白清止的眉头凝结成一个川字。
“怎么了?”夕颜从来没见过白清止如此凝重的神色。即便他自己受伤了,脸上也是挂着笑。
“阿颜,帮我照顾他,我得离开几天,少则两日,多则三日,我一定回来。”白清止将其中的一粒药喂到凌潇然嘴里,慎重的交待。
白清止又写了一张药方,“待会我让店小二去抓药送来,每天三次,三碗水煎成一碗,给他服下。还有这个药,每天一粒。”白清止把剩下的两粒药也一并交给夕颜。
“这是怎么了?”夕颜从没见过师父这么慌过。
“他有严重的心悸,每天必须服药。这护心丸虽说不难炼,但有一味药材难寻,普通药铺没有,虽然京中和药王谷有,但此刻去拿已经来不及了,我若没记错,在此东去百里的大泽山悬崖峭壁上有,所以我要速去速回。”白清止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解释。
临出门时,不忘嘱咐:“千万不要让他再饮酒,他若醒了,也别让他离开,捆也要把他捆在房间里。还有,我不在的时候,自己照顾好自己,千万别离开客栈。”
在夕颜的额间印下一吻,白清止急色匆匆地走了。
这个人对师父很重要吧?夕颜坐在床头,看着床上昏睡的男人。
也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昏迷了,总之人睡得很沉。
夕颜坐在床头,男人的呼吸都带着浓重的酒味,熏得她脑仁疼。
算了,看在师父的面子上,本姑奶奶伺候你一回。
夕颜跟店小二要来一盆热水,用帕子把凌潇然的脸擦干净,再拿起一把刀给他剃胡子。
捯饬干净以后,想不到还是一个俊俏的小郎君。一双剑眉,睫毛很长,不知道睁开眼睛后会是怎样一双明目?夕颜竟看痴了几秒。
想什么呢?夕颜拍拍自己的脸,她都有师父了,怎么还能看其他小白脸?
长得好看又如何?又不是她的菜!
清理完凌潇然,夕颜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
看样子他今晚是醒不了了,只是就一张床,她睡哪呢?
师父让她看着他,她便不好离他太远,另外再开一间房。
有了,这间客栈是套房,在外间摆个睡榻不就成了?
恰好店小二把药送上来,夕颜便让他搬一张睡榻进来。
小二很麻利,很快就送上来了,还贴心的多送来了床被褥。
不错,有前途!夕颜给了丰厚的打赏。
小二欢天喜地的出去了,走时还不忘把门关好。
刚才很困,此刻躺在睡踏上,夕颜反倒睡不着了。
平时这个时候她都是躺着师父怀里,或悄悄私语,或享受鱼水之欢,此刻师父不在,夕颜感觉竟有些孤枕难眠。
色女,难道一天不要会死啊?
夕颜鄙视自己。
不想了,睡觉!
夕颜蒙上被,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早上,夕颜起来,发现凌潇然还没有醒来,不会死了吧?于是就想探探他的鼻息。
结果还没摸到,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你是谁?”凌潇然猛然睁开眼睛,直直勾勾地看着夕颜。
“啊,你醒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夕颜抽回手,揉揉手腕,抓的还真疼。
“你把我弄回来的?”凌潇然上下打量夕颜,蒙着面纱,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