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战国其实就剩下七雄,妥妥的准备玩大统一的节奏。”
“一百多个,打剩下七个?”解诸啧啧道:“看来是死了不少人。”
“确实死了不少,一战坑杀四十万兵士的也不是没有。”希北风道:“当然了,这也是个特例,主要死亡人数,我看大部分还是得归类到饿死和病死这一块的。”
“反正都是死,没那么痛苦就好。”解诸道:“从这方面来说,直接被杀死的人受的折磨还算是少点,苟延残喘最后死的的人才惨。”
“……”希北风无话可说,咳了两声,道:“咱们看下一则论语。”
子曰:“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
孔子说:“一个人没有仁德,他怎么能实行礼呢?一个人没有仁德,他怎么能运用乐呢?”
“乐?”解诸蹙眉。
“乐是表达人们思想情感的一种形式,在古代,它也是礼的一部分。礼与乐都是外在的表现,而仁则是人们内心的道德情感和要求,所以乐必须反映人们的仁德。这里,孔子就把礼、乐与仁紧紧联系起来,认为没有仁德的人,根本谈不上什么礼、乐的问题。”
希北风特别道:“礼乐崩坏的乐,不是狭义的音乐。”
“然而,那些没有仁德的人,如果想要应付的话,还不是一样奉行那些礼乐制度。”解诸道:“结果还不是一样没有什么用。”
“对的,是这样。”
希北风道:“没有仁德,那么奉行礼乐制度,也是没有多大作用的。”
“然而,礼乐制度,其实不就是制定给那些人的吗?”解诸又反问道。
“制度从来都是制定给遵守他们的人来遵守地,至于那些不遵守的人就得受到惩罚了。”
希北风道:“而如果那些破坏规矩的人,没有能受到惩罚,或者是受到地惩罚,显然还不够,那么制度其实就失去了他的威慑力,等于是在告诉那些辛辛苦苦维护制度,战战兢兢遵守制度的人,只要你有本事有能力有运气,那么制度不需要遵守也可以。”
“天下大乱。”解诸道。
“这不就得了,大家都不遵守制度的话,天下就会大乱。”
希北风道:“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制度就是为大家制定的。而不是为了少数几个人制定的。只要控制了多数人,那么天下就不会大乱。当然,那些破坏制度的少数人,也应该被惩罚,只是在某些大家看不见的地方,即便他们不被惩罚,也不会影响到整体制度的实行。”
“好黑啊。”解诸道。
“制度有他的目的,目的达到了,那么制度不制度的也没有什么问题。”
希北风道:“而如果目的无法达到,那么制度了,也没有用,不是吗?黑归黑,但这个就是现实。诚然制度不能被破坏,否则会引起连锁反应,但是在某些地方,上位者却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于出手帮忙,让某些人逃离制度的惩罚。毕竟,谁没有个三姑六婆七大姨八大舅?”
“……”解诸道:“好吧,如果能控制的的话,我觉得他们应该也会出手控制事态。”
“所以,在他们控制之前,把事情爆出来,把他们放到群众雪亮地眼睛前,他们就得开始有所收敛了。”希北风道:“当然了,这种事情,很显然也是会被他们忌讳的。毕竟就算是你,也不愿意自己的破事被全天下知道吧?”
“意思是他们会出手对付那些爆料的人?”解诸道。
“你这话有钓鱼的嫌疑。”希北风笑着道:“准确来说不是对付,而是请过来喝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到底是不是问题。如果是,要怎么解决,咱们好好聊聊。如果不是的话,那么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果然够黑的。”解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