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性的去讨解酒的药,片刻后便头重脚轻,有点坐不稳了。
沐月泽轻叹一口气,上前扶住了慕容栖。
慕容栖习惯性的往沐月泽的怀里拱了拱,嘴里开始断断续续的说起话来。
“沐月泽,我不想留茹夫人了。”
“嗯,不留了。”沐月泽漫不经心的答了一声,他现在更关心慕容栖是不是会难受。
“我觉得慕容裕丰不是我爹,我想去找我爹。”
“嗯,找。”
“等咱们大婚以后,咱们就走吧,我不喜欢这里。”
“好。”沐月泽叹口气,答了一声,其实刚才他在院子中,也是在为这件事做打算。
“林之熙的事,你不要担心,我会把他治好的。”
“嗯,我相信栖儿。”
“慕容裕丰房间里藏着个男人,我怀疑就是那个人。”
这次沐月泽没有马上回答,反而是手上的动作都跟着顿了一下,片刻后才回过神来一般,“好,我知道了。”
“我京中的铺子都交给林之婉吧。”
“好,随便栖儿高兴。”
“”
慕容栖又说了什么,她自己都记不清楚了,她只记得她一晚上,一直一直的在交代,而沐月泽也一件一件的都应了下来。
第二天醒来,慕容栖睁眼是熟悉的场景。
“娘亲,你可算醒了,爹爹说等你醒来以后,让你尽快去宫里跟皇祖奶奶请个安。”
马上去宫里给皇太后请安?这又是发生什么事了?
“王妃。”一身浅红色衣服的墨竹端着碗暖胃汤走了进来。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在王府那边多呆几天。”
墨竹笑了笑,没有回答慕容栖的问题,“王妃,皇太后母家韩将军一家,昨晚一夜被屠,主家三百多口人,几乎全部被杀,只剩下了韩静小姐昨天晚上因为来咱们王府凑热闹喝多了,跟林小姐几位小姐在一起回了林府才幸免于难。”
“什么?”慕容栖手中端着刚刚接过来的暖胃汤全部洒到了手上。
“王妃别急,主子已经在处理了。主子只说,等王妃醒来以后,尽快进宫去跟皇太后请安。主子还说,王妃进宫的时候,可以先探探虚实,如果太后已经被软禁的话,那就报柳贤妃的名号。”
墨竹急忙帮慕容栖把手上的热汤擦了擦,见她没有被烫伤才放下了心。
而慕容栖却根本顾不上管自己的手,扯了一件衣服就传在了身上。
“墨竹,去叫墨莲来帮我梳头,我马上进宫。”
收拾一番,慕容栖匆匆来到宫门,却被宫门口的侍卫拦了下来。
“麻烦通报一声,慕容栖求见皇太后。”
“去去去,一边去,别来这里凑热闹,皇太后刚痛失了家人,此时正伤心的时候,哪里还有时间见你一个没品没阶的人。”守门的官差很不耐烦的对着慕容栖挥挥手。
“我是宁王未来的王妃,皇太后伤心我明白,我就是因为这件事要见皇太后的。”
“呵呵,我就奇了怪了,怎么现在人都听不懂人话是吗?我不是说过了吗?皇太后伤心过度,需要静养,皇上已经下旨,任何闲杂人等不得入宫。”
慕容栖眼睛眯了眯,身体往前一倾,一根银针已经刺入那士兵的胸腔。
“你!”
“嘘,不想死就别说话,只要我再稍稍一用力,你就必死无疑,现在带往去见太后。”
士兵脸色煞白,“不是小的不带您去,是皇上真的下了命令,但凡是和宁王有关的人,一个也不准放进皇宫中。”
“呵,那你现在就去死吧。”慕容栖说完没有一丝一毫犹豫,手上一用力,那根银针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