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毒,用这个大还丹,可能解了?”
慕容栖唇角一勾,“呵,果然是兄弟,这个时候,你居然还能想到沐月泽,不过林之熙,你不要想他了,他的身体,由我一直盯着呢,而且,他的毒还有别的办法可以解,而你的,这是我现在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大还丹,配上我另外配的药,加上针灸,过程可能会很痛苦,特别痛苦。”
“特别痛苦?能痛苦到什么程度?”
“不亚于刮骨疗毒,而且是全身性的。”
慕容栖说完,原本一派轻松的林之熙眉头忽然皱了下,“真有那么夸张?”
“没有夸张,我说的一点都没有夸张,而且,只会比这个更痛苦,林之熙,所以说,现在就要你来做个决定,是要继续等,等我想出别的办法来,还是,就这样试试这个方法?”
“呵”林之熙苦笑一声,从座位上站起来,来到了窗边,双眼紧紧盯着不远处的一个院子,那正是林夫人所在的院子。
“我还有时间等你再相出别的办法吗?慕容姑娘?”
“没有。”
慕容栖直接了当的回答,林之熙又是一声苦笑。
“那就就这样试试吧,我还不想死,慕容姑娘,试试吧。”
“好,那就这么定了,你身边,一直没人伺候不行,可能得有一段时间,你生活不能自理了。”
“对了。”
慕容栖说起佣人的事,林之熙忽然想到,“慕容姑娘,以后我回去宁王府住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慕容姑娘就来宁王府为我解毒吧。”
慕容栖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林之熙不过是不想让他父母看到他解毒时痛苦的样子罢了。
“好。”
从林府出来,慕容栖直接去了宁王府,此时的宁王府正是最热闹的时候,外边闹哄哄的酒席都还没有散去,慕容栖没有走正门,而是直接翻墙头到了沐月泽的院子。
沐月泽正坐在院子正中央看着慕容栖潇洒的从墙头上跳了下来。
“夫人这爬墙的技术,可是越来越高了,这是真让为夫危机感倍增啊。”
沐月泽突然开口的一句,把慕容栖吓的不轻,“卧槽,你大半夜的坐在这里干嘛?吓死老娘了。”说完,慕容栖一屁股坐到了沐月泽的身边。
沐月泽勾勾唇,心情忽然很好了起来,这卧槽,老娘之类的词,他可是很久都没有听说过了啊。
“这里是为夫的家,为夫不待在这里待在哪里啊?反倒是夫人,这大半夜的来翻墙,是对为夫有什么图谋吗?”
“切。”慕容栖嗤笑一声,“我对你能有什么图谋,不就是想过来讨杯喜酒吗?”
沐月泽笑笑,没说话,把慕容栖拥进了怀里。
“夫人可知道为夫刚才在想什么?”
慕容栖摇摇头,她不是神算子,去哪知道啊。
“哼。”沐月泽冷哼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顺便还拉了慕容栖一把,“地上那么凉,自己怎么就不知道照顾自己呢?”
慕容栖吐了吐舌头,自从上次她月事时闹那么大动静以后,沐月泽就特别注意这些方面,可是没办法,她就是喜欢这种寒寒凉凉的东西。
“不是想喝杯喜酒吗?去前院喝还是让他们送过来啊?”
慕容栖嘟了嘟嘴说道:“还是让他们送过来吧,你这里应该有不少京城中的百姓来喝喜酒吧?到时候被他们看到我出现在这里,那成何体统。”
“呵,难得夫人还知道体统,行,让人送酒过来,走,先进房,去暖暖身子!”
房间中两人对饮,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偶尔酒杯碰撞的声音。
不知饮了多少杯,慕容栖的头开始有点昏昏沉沉,忍着它晕,慕容栖这次没有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