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飞禽,却这么喜欢粘着季望舒,不得不说,季望舒又一次刷新了他的认知。
玄武用剑将整只麋鹿串好放在架子上烤,白芍白薇用精致的小匕首将麋鹿割开一道道口子,尔后细心地将各种调料洒进一道道口子里,这样烤了约半个多时辰后,一股子肉香慢慢溢了出来,原本窝在季望舒怀里的七七,在闻得肉香之后,忽地将头探了出来,圆溜溜的小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木架上烤着的麋鹿。
白芍用匕首割了一块巴掌大的肉用手拿着吊在七七的小脑袋瓜上面,七七伸长脖子,尖尖的嘴猛地叼住肉块,尔后双冀一振,又飞到了树梢上,开始享用它的美餐。
麋鹿味美,一行人加上七七,一只麋鹿只剩近五分之一,吃完收拾好之后,一行人便上了马车,准备赶路,七七扑愣着翅膀随着季望舒钻进马车后,便找了个角落很是惬意的趴下,白芍白薇看向季望舒,季望舒笑着道,“由它去吧。”
晋阳城,一辆外观不起眼的马车伴随几个面容肃穆的护卫一同进了城往城北的方向驶行。
马车停在城北一座不算奢华却也并不简陋的五进院子前。
才刚停下,马车里便传出一阵咳嗽声,顺伯皱起眉头,担忧地看着车厢,两天两夜不曾停过,马匹都换了好几次了,即便是他和几个护卫,身子健壮都有些精疲力竭,更何况这一年多来,世子的身体愈发虚弱。
长孙逊下了马车,院门早已敞开,右弼迎上前,看清自家主子较往日更加惨白的脸色后他道,“还请公子在此歇息一晚后再行启程。”
右弼一说,顺伯可算是放了些心,几个护卫之中,也唯有右弼劝阻,公子才会听得进去。
长孙逊淡淡看了右弼一眼,却是没有回他,只提脚前行。
进了厅堂,厅堂中右弼早就备了三个碳盆,厅中放着一张梨花桌,右弼只拍了拍手,便有一人离去,不过须臾功夫,便有仆妇端着各式菜肴而来。
简单用过晚膳,一行人离开厅堂去了厢房。
厢房较小,但也放着两个燃得正旺的碳盆,桌上还放着一个手炉,右弼用手试了试手炉的温度,觉得温度适中方将手炉递给长孙逊。
长孙逊抱着手炉往美人靠上躺下去,闭上眼淡淡地问,“这一路,可有发生什么事?”
右弼垂头禀报,“回公子,季姑娘这一路的确是发生了不少事。”
他将季望舒先是救了雀儿爷孙,夜郡影查抄了淮安曲知府,季望舒和边墨砚夜探驿站之事详细禀报后道,“公子,属下怕惊动了夜郡影,所以他们在密室之中商谈的什么,属下未曾听到,不过属下看季姑娘和边世子,应是早就认识。”
长孙逊原本闭着的双眼倏地睁开,从前可不曾听她和西楚战北王府也有交情,到底是自己对她的了解太少?还是因为她重生在西楚上京,才会认识战北王世子?
“还发生了什么事?”凤眸微凝,将手中的手炉抱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驱走蒙在心坎上的重重寒气。
右弼略显踟躇,心中稍加思索后,还是将齐亲王对季姑娘起了心思,派人想要掳了季姑娘之事一并说出,自然,也没忘了将季姑娘祸水东引给季二姑娘和叶大公子的事说给长孙逊听。
边说他就觉得厢房里的寒气愈发的重,不用想也知道是自家公子动了怒。
他实很好奇,公子为什么会这么般在意季大姑娘,就算季大姑娘的确不同于一般的闺阁女子,就算这些天以来,看着季大姑娘做的一桩桩事,便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她远非寻常世家女所能相提并论的,可是,他不觉得,仅仅因为这些,公子就会对季大姑娘动了如此深的执念。
“派人盯着齐亲王,两个月内,我要他和季二姑娘以及叶大公子同时身败名裂。”
还是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