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直接下了一楼。
中年男子下楼之后吩咐,“你们几个,给我将这表兄妹二人看好了,明日我来之前,不许这表兄妹二人离开,若我来之前这二人已经离开,你们四人的脑袋也别想留着,听到了吗?”
兄弟四人自是点头应下,中年男子便提脚离开客栈,上了停在客栈门前的马车,兄弟四人毕恭毕敬的目送着他上了马车,又看着马车驶离之后这才转身关了客栈的大门。
老大吩吩道,“老三老四,你们二人今晚放机灵点,可不能让那兄妹二人走了。”
老三老四点头,老大和老二便进了厢房休息,老三道,“四弟,这天门夜寒的,想必那兄妹二人也不会半夜离开,咱们先去打个盹再来。”
老四也觉得又累又冷,自是应了,兄弟二人便也离开。
躲在暗处的白芍,见人都已离开之后,便也轻手轻脚的上了楼回到厢房。
进了厢房后,白芍将自个听到的一一转述出来,季望舒听完就不由皱眉,这家店显然是家黑店了,那中年男子自称咱家,用这样自称的人,多半是宫中内侍,这小小的晋阳城里,居然会有内侍和黑店相互勾结,这内侍是谁的人呢?
“请边世子过来。”百思不得其解后,季望舒吩咐。
白芍点头,出了厢房,对面的厢房离楼梯较远,白芍绕了一大圈后才到了边墨砚主仆的房间,她刚举手想要嗑门,就见门‘吱呀’一声打开,开门的是青龙,见是白芍,青龙还没问,躺在床上的边墨砚飞快的下了床,略显紧张地问,“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家姑娘呢?”
青龙不由有些讶然的朝自家主子瞟了一眼,这么多年了,这可是头一次见自家世子会为了一个姑娘担心,好吧,他承认季大姑娘尚小,可那也是个姑娘,便是王府那几个和世子同父异母的姑娘,都不见世子担心过。
面对边墨砚略显紧张的面容,白芍忙道,“世子放心,姑娘很好,是姑娘让奴婢请世子过去。”
夜半相请,定是有事,边墨砚长腿一抬就出了厢房。
去了季望舒住的厢房后,白芍将发生的事和她听到的事说给他听,边墨砚听完,浓眉轻拧,一抹厌恶之色一闪而逝,季望舒便道,“边世子可是知道此人?”
边墨砚点头,却不愿和她细说,只道,“这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
那些腌赞事,便是身为男子的他都觉污耳,更别说季大姑娘这么一个姑娘家了。
他眼中的厌恶即便掩饰得很好,季望舒却是察觉到了,虽心中猜测出是那内侍的主子多半声名狼藉,边墨砚才不愿和她详说,但今夜之事,既已撞在她手上,又岂有袖手旁观听之任之的理,当下便道,“我虽相信世子能将此事处理妥当,但今夜之事,对方显然已经盯上了我,还请世子告知对方是何人?知已知彼,它日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望舒方好应对。”
能有内侍服侍,那人的身份定然显贵,边墨砚即便处理得再妥当,也难保以后不会遇上。
见她一脸坚决的神情,边墨砚知道,即便自己不说,以她固执的性子,怕也是会命白芍去查,只好坐下道,“若没猜错的话,那内侍当是齐亲王府的吕总管,齐亲王此人,你可有听闻?”
一听是齐亲王府,季望舒眼中也略带一丝厌憎。
重生之后,她便将西楚皇室的情况了解了一遍,关于这个齐亲王,实在是声名狼藉得让皇室蒙羞。
齐亲王乃先帝二子,性好渔色,且男女不限,府中妻妾据传有五十多人,被他占了清白却没给名份的宫女更是不计其数,更有传闻说齐亲王尤为喜欢年龄偏小的幼女娈童,只是这一说法未经证实罢了。
这样一个声名狼藉的皇子,先帝在时是很不得先帝欢心的,是故即便皇长子死了,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