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燕尔,燕清远黏人黏的紧,若沈亭北不耐烦,便立马垂着狭长凤眸委屈巴巴的,一副无赖的模样。
也确实是个无赖,除了回门那日,沈亭北基本上都是累到连动都不想动,罪魁祸首笑的眉眼弯弯,停下一直输送的内力,磨蹭着温热掌心,“三娘,要起了?”
床上悠悠转醒的人,粉嫩脸颊蹭了蹭枕头,黛眉微蹙,一双含情目此刻睡眼惺忪,眉梢蕴藏着情事后的妩媚风流之意。
燕清远将壶里温热的水倒了半杯,把人轻揽起来靠在怀里,慢慢喂水,蹭了蹭挺翘的琼鼻,笑说:“可好受些了?”
沈亭北嗯了一声,按住已经摸到她抹胸里面的手,“别闹我了,整天这般也不嫌腻歪。”心灰意懒的抱怨了一下,这厮能听她的就离奇了,旁的东西她抬抬眉动动眼睛,燕清远皆都顺着,可一旦到了塌上,越求饶燕清远折腾的就越狠。
所以现在沈亭北表情都淡淡的,省的不知道怎么的,就让燕清远又起了兴致。
燕清远扯了扯已经挺翘的地儿,又揉弄怜爱了一番,便将亵衣整理了一番,看沈亭北诧异挑眉,捏了捏嫩滑的脸蛋:“今天上元就不闹你了,等会陆离会过来给你瞧瞧,晚点的时候我们出去逛逛灯会。”
喊了人过来伺候,沈亭北便由着宫女弄,没说话,但一双黛眉却是拧在了一起,只因为不太舒坦。
伺候的宫女,看主子脸色不好,胆战心惊的越发小心翼翼。
漱口净面,嘶了一声。
“奴婢知错。”伺候的小宫女,腿一颤跪下了。
“无碍,……,水有些热了,再兑些凉水。”沈亭北摸了摸脸,略微的灼热感,倒不碍事。
燕清远问:“秋水呢?怎么不见来伺候。”
跪着的小宫女,名叫菡萏也是沈亭北从宫里带过来的。
沈亭北没怪罪,燕清远自然也不好甩脸子,但免不了冷眼以对。
“秋水姐姐早上出门去了,约摸快回来了。”菡萏头一次近公主殿下的身旁伺候,那帕子她用手试了,温的也不烫手,才敢拿过来替公主殿下洁面,哪里知道会把人弄疼,吓得像只小鹌鹑,瑟瑟发抖。答话倒是快的很,也没磕磕绊绊。
沈亭北倒是被逗笑了,“行了,起来弄完再到院子里跪上半个时辰长长记性。”
菡萏跪着叩首谢恩,到底还是个半大孩子,站起来后,装作面无表情冷静的样子,还是隐隐露出傻气的欣喜来,这次倒没出岔子,伺候完行礼告退,带着一群人出去了。
沈亭北看着菡萏身上的青色半臂衫,眼里有几分恍惚。
燕清远当即醋了:“想秋水了?”
这般疼爱,又想念的样子,定是早把秋水收床上去了,虽说她没见着,还好没见着。
指不定除了那最后一步,别的都干过了,心里酸溜溜的,她一个暖床的都没。安娴倒好,当着她的面想旁人,真让她气的牙痒痒,但自跌身价和个下人比,她犯不着。
沈亭北抓住燕清远的胳膊撒娇,死不承认:“哪有,我分明想你。”
就算知道这个眨巴着眼睛,笑容讪讪的小野猫,口不对心,但头一次被人哄的燕清远觉得心里还挺美滋滋的,于是低头在沈亭北耳边说了句什么。
羞的沈亭北狠狠瞪了一眼,倒也没否认。
燕清远心一凉,就想把人给拖到床上,再给做晕过去,考虑到陆离那个不要脸的家伙,指不定来了之后偷看偷听床脚,才把心思给压了下去。
拉着人出去了,但眼睛一眯,笑容阴冷,琢磨着什么时候,暗戳戳好好往秋水心口插上一刀才好,让秋水看看,公主殿下是如何在她身下婉转娇柔的。
呵,安娴是我的,她疼你一分,我就要你难受十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