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人一样,因为我不是太子,所以便依附了将来能登基称帝的大哥。你说有人会不在乎这些,找一个出来给我看看啊……”
说着瑞王似是忆起了往事,语气竟变得哀伤起来,即便是林中雁也很少能见到他这副样子,不由一愣。
“呃……,你眼前不就有一个不想吸引你、取悦你的么?或许她会不在乎。”
“她么?她是不在乎,还是嫌我这个枝头太矮了呢……”
瑞王聊了一会儿,说林中雁需要多休息就走了,他走没多会儿,刚刚还多说几句就气喘吁吁的林中雁突然变得没事人似的,脸色也红润起来,起身下床,优哉游哉的给自己倒了杯茶。
“唉,这么好的茶就这么被放凉了,可惜可惜。”林中雁咂了一口,摇头叹惜。
“大人,您装病可真是装的越来越像了。”伺候林中雁的小厮在一旁拍着马屁。
“什么叫装病,”林中雁一瞪眼,“老夫是真的病了,不过现在好了而已。”说完林中雁拍了拍圆鼓鼓的肚子,眯起眼睛,“这一招怕是下次也就不这么好用了。”
申时已过,喜鹊看着仍旧若无其事坐在躺椅上翻书的苏舞,愁容满面,他原本想的是瑞王这种身份,这等相貌的男子,有谁会不喜欢呢,尤其是已经身在王府的女子,即便苏舞不那么喜欢,但至少应该会多少有点的,而早上瑞王一走,喜鹊就追着苏舞问这问那,已经问得很清楚,苏舞对瑞王一点特别的感觉都没有,这让喜鹊一瞬间觉得自己做了孽似的,向林中雁汇报苏舞的情况时他稍稍夸大了一些,以期能引起瑞王的注意,他本是好意,因为怕苏舞会被卖去什么不好的地方,却没想到因此惹得王爷更加恼怒。
“小舞……我……”喜鹊说话时已带着哭腔。
苏舞挪开挡在眼前的书,“怎么了?哪不舒服么?”
“……今晚可怎么办哪?”喜鹊一听苏舞这种时候还关心自己舒不舒服,更加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什么怎么办?”苏舞依然波澜不惊。
“侍寝,侍寝呐!!”喜鹊对苏舞的态度终于忍无可忍,夺过她手里的书丢到一旁的桌上,又是跺脚又是攥拳,好一番激动。
“你不是一直都盼着这一天么?干嘛一副哭相?”
“我……”喜鹊一时语塞,愣了半天猛然自己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转身跑到小院门口左右瞧了瞧,又匆匆忙忙跑了回来,“小舞,你若是不想侍候王爷就趁现在四下没人翻墙跑吧,从柳府带来的那些首饰你都带着,能换不少银两,花都有条河穿城而过你见过的,从城西门出去找到那条河,沿河一直走,有个六七天便能遇到一座山,山脚下有个小村子,你到了那里找一个叫夜莺的人,他是我哥哥,人很好的,那里很偏僻,应该不会有人找去,你在那里先躲过风头再逃往别处吧。”
“为什么要逃跑?”苏舞嘴角微微上扬,“日子好不容易才有了点乐趣。”
“小舞,你……”
日暮时分,小院来了几个丫鬟,说是奉王爷之命伺候苏舞沐浴更衣,洗漱打扮的,苏舞虽然对打扮没兴趣,但也没有特别为难几位小丫鬟。当苏舞打扮过后走出房门时,喜鹊惊得愣在原地,半晌没回过神,他没有随同瑞王去金满堂,所以也就没有见过梳妆打扮后的苏舞,这是头一回,虽然平日里的苏舞也很漂亮,但终归太过随意了些,又总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不若此时,有倾城之姿。就在喜鹊愣神的功夫,苏舞已跟随来传话的丫鬟走出小院。
倚香阁是瑞王平日就寝的地方,略带几分香艳的名字很应花都的景,但是屋内摆设却是格外的简单,冷峻大气,与香艳无关。
苏舞走进倚香阁后,随行的丫鬟便都躬着身子退了下去,桌上摆了一壶酒和几个简单的菜肴,因事先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