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奇特。     之前牧泱给季青舟一滴精血的时候, 也不是没有碰到过唇。可是那时候的感觉，与现在的一定不一样，牧泱臊得厉害, 也不敢睁眼瞧瞧面前的季青舟是什么表情。     只感觉到面前的季青舟变得越来越温柔, 每一次唇齿相接之间，都带着别有风味的调戏, 让牧泱忍不住想要抱紧季青舟。     那一吻, 像是云卷云舒。     也像是荷花开遍的一夜欢愉。     那也是，牧泱与季青舟心事的小小破土。     不到一会儿, 牧泱便受不了了, 季青舟抽身离开, 眼中带着丝丝让人费解的神色，牧泱眼光不敢落在季青舟的身上, 只好乱瞄着。     最后落在了船外的一朵荷花之上。     花尖儿泛红，像是她的脸色一样。     季青舟也是第一次实践，心中也是有些羞意，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同牧泱说话, 也只好顺着牧泱的目光看过去, 看到一朵荷花傲然挺立。     季青舟收回目光来，不自觉地舔了舔唇, 觉得滋味真好。     而牧泱盯着荷花不动，一脸羞涩, 正在出神, 心中想着也不知道季青舟这般做法究竟是何意。若是说喜欢她, 牧泱一点都不信，瞧着季青舟那般模样，对她冷冰冰的，也不像是喜欢。     若是不喜欢，那为何要亲她     牧泱想不明白，她便使劲地去想，想着想着，忽然就想起了花中鬼来，她早就听秦苏苏说过，花中鬼感情经历丰富，像是这种问题，花中鬼一定知道怎么回事     她偷偷捏了一个诀，凝了意识给花中鬼送信过去。牧泱好歹是魔道之主，想要偷偷给花中鬼送个信自然不是难事，当花中鬼接到牧泱这一封信的时候，脸色变了又变。     最后还是给牧泱回了信说你知道一些动物，每每到一个时间段，就会有发情期吗     收到回信的牧泱“”     她脑海里回荡着“发情期”几个字，时不时偷偷看季青舟，想来也是，季青舟清心寡欲快要千年，有个发情期也算是正常。     季青舟全然不知牧泱心中想了什么，等她看向牧泱的时候，总觉得牧泱的眼神有些许怪异，却又说不上是哪里怪异了。     两个人很是怪异地相处了一会儿，赏赏荷花，说些以前的事情，时间便消遣过去了，等到牧泱回过头去看老四的时候，竟然发现她还待在原地，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有动。     牧泱心中“咯噔”跳了一下，突觉不妙。     “师姐，四师姐她”     季青舟眉头紧皱，显然也是同牧泱想到一处去了。     季青舟当即将船收起来，化作一块灵玉收进了乾坤袋中，两个人朝着老四而去。此时暮色西斜，荷花落得满河阴影。     本来的一片淡粉，藏进了荷叶之中，一大片阴影显得格外沉重。     牧泱与季青舟相吻过后的欢喜都消失不见，渐渐变成了难受。     莫长亭没有来赴约，老四被抛弃了。     这一整条河的荷花，老四为了不引人注意，用了整整一晚上才让荷花尽开，为的便是给莫长亭一个惊喜，为的是给自己那时满怀心事一个交代。     可是这最后一次，莫长亭都没有来。     牧泱小心翼翼地靠过去，生怕惊扰到了老四，她几次想要开口，却依旧是没有，只好坐在老四的身边没动，季青舟见到牧泱没有动，便站在牧泱的身边。     白日里还很热闹的淮河，到了夜里便冷清了下来。     唯有河边的几盏孤灯，将池中荷花映照得孤寂无比，衬的坐在河边的老四更加凄凉了。半晌，老四终于是动了，她侧过半边脸来，四周太黑，让人看不清楚。     牧泱只听得到她声音之中，是难掩的失望“小牧泱，她没有来。”     黑暗之中，有着些许带着荷香的风吹过，老四似乎是自嘲般笑了笑说“啊，还真的是有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