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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反身向大房前跑去,喊道:“金姑娘,我懂你的心,我懂你的心,真的!”

    金羽婵在房顶上一听,又转身向项印鸣纵跃而来,说了声:“哪得看我愿不愿意了?嘻嘻。”项印鸣见金羽婵纵身飘回,正自得意时,只觉头顶被踏,忙伸手去抓,没有抓住金羽婵的脚,却抓住了她系在腰间的粉丝带。这时金羽婵已单脚蹬踏他头顶之上,飞身跃出墙外了。

    项印鸣被丝带倏地拽到墙边,金羽婵在墙外挥剑斩断了丝带飘逸而去。项印鸣紧拽丝带想跟金羽婵说些什么,还末开口丝带那头失去了拉力,项印鸣蹬蹬的倒退了几步摔倒在石阶之下,手里仍然抓住粉丝带。

    项印鸣必竟年轻体壮摔了个倒栽葱也不在乎。站起身走进屋内,便见铜盆炭火已息,时值初秋天气不很寒冷。他倒出炭木找到一个粘满炭黑的红布包,打开一看果然是个制作精美的小铜镜。举起铜镜一照,只见自己下唇肿得很高,暗黑色的血嶙粘着创口上如同油渍一般。

    项印鸣赶忙将金羽婵白日送予的融燃药涂抹在伤唇上。抬头看看天已到二更时分了,他已感倦意,便走到床前将粉丝带叠了几折垫在枕上,手握铜镜倒头便睡。

    等第二天,有一中年道士拍醒项印鸣时已是日升三杆了。他坐起身揉了揉眼睛,仔细观瞧了道士,却不是昨晚那个人,问道:“道兄请问,昨晚伺候本公子的小道士是谁?”那道士也不言语只顾端水抹桌。项印鸣一拍床板气道:“喂,我问你话呢,听见了没有?你哑巴啦!”可那道士毫无反应,继续擦桌。

    项印鸣下床走到道士身后,突得“嗷”了一声,那道士似身子一颤,后又自顾作活。项印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自语道:“金姑娘搞什么明堂哪!昨天异服来戏,今日又派个哑巴来?”又一想不对呀,金姑娘是外客,她怎能调派崆峒山的伺道哪?”那道士看见项印鸣身影,转身哇啦哇啦的比划手式,项印鸣一见果然是个哑巴。忙冲哑巴一拱手道:“在下,见过哑兄了。”那哑巴突然一笑,忙又收住笑声呜呜哇哇得比划起来。

    项印鸣也一笑,自道:“我怎么跟哑巴说话哪?真是可笑!”那哑巴听了不住点头,忽又惊觉到什么,赶忙走到一个小竹篮前,揭开篮盖一指呜呜哇哇叫声不止,张口左手还比划吃姿。

    项印鸣走到竹篮前探头一看,里面是一碗肉丝面、一碟咸菜、一双筷子。那哑巴恭敬的将面端在项印鸣身前,项印鸣无意得说道:“先放桌上吧,等我洗漱完毕,再来吃面。”那哑巴还真将面碗桌上放去,似乎又明白了什么?马上又将面碗递到项印鸣面前。

    这个哑巴异常举动引起了项印鸣的疑心。昨晚他和雷霸二人已弄僵了,备不住雷霸在面食里作手脚。项印鸣心念一转,接过面碗,一指床被示意哑巴去叠被褥,那哑巴心领神会,便走向床位前叠起了被褥。这时项印鸣走出院外将那碗面倒入垃圾桶。那哑巴在叠被褥时终于翻出了金羽婵送给项印鸣的那个小药瓶,马上拧开盖,将一包药面灌入瓶里,然后盖好盖儿攥握在手心里晃了晃,嘴角露出诡谲的笑容。

    又是一天,一到傍晚,今夜明月如斗,繁星闪耀,清凉风移波微涌。项印鸣一天一夜未食,除了那哑巴道士来了两趟外,其他人没有来过。项印鸣甚是饥饿,他只盼金羽婵今夜再次造访,也好向她求点食物。他从怀中掏出小铜镜,先是吻了吻铜镜,借着月光反复观瞧。只见小铜镜被面有一对鸳鸯戏水图案,还配有一首诗,他走进屋借着烛光观看,诗是写在一小块贴在铜镜被面黄色丝绢上的。书写得小篆字迹绢美柔秀,项印鸣自言自语的读出声来:“天赐香唇为君妆,含羞慕影喜心芳。愿到长年共枕守,直至白发可苍相。”

    项印鸣满心欢喜这分明是首情诗。看那崭新的丝娟定是金羽婵粘贴在铜镜上的。项印鸣反过镜照,看自己下唇肿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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