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赢了你能活,输了你就得死。”项印鸣气道:“妖女,你好毒辣,你不思报恩也就罢了,为什么还来加害于我?”
两人边打边互相斥责,金羽婵怒道:“坏小子,温情善意你不领,只好要了你的小命,只有这样白日哪事自然也无人传嚷了?”项印鸣愤然喝叱道:“那件事有哪么重要么?要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救你这个妖女性命?”金羽婵猛攻几剑,怒道:“我又没求你救我,预期活着无脸见人,还不如当时死了得好!”项印鸣一听大怒,急刷刷几剑攻出门外,飞身一纵跃上石桌。
金羽婵挥剑掠来一招“惊马回蹄”削向项印鸣的双脚,剑光森然,可谓神速。项印鸣动若脱兔,身形横向一掠,让过她疾剑利锋,剑指金羽婵手腕。金羽婵忙缩手臂,但还是慢了半拍,手腕上阳溪穴已被剑尖点中。她只觉手上一麻,宝剑嘡啷落地。她还末反应过来,项印鸣已从身后将宝剑架到金羽婵脖颈前,将她控制住了。
项印鸣从她身后将头凑到金羽婵左肩上一笑问道:“金姑娘,别动,还是你功亏一筹,是我赢了吧?你刚才说,我赢了就能活,对吧?”金羽婵哼了一声,苦笑道:“不错是你嬴了,你可以杀我了?”项印鸣一怔,问道:“金姑娘何出此言呢?”金羽婵抽咽几声悲凄说道:“咱俩个既不能……只好活一个,这样,这样别人才不会说闲话。”
项印鸣一听心中已明白金羽婵心意,她说既不能相守,就得死一个以示清白了。项印鸣刷得一斜剑放开金羽婵,朗声笑道:“在下明白了,这好办,为了金大小姐能不被污言所伤,在下愿引颈自刎,不过在下得请姑娘代劳了?哈哈……”项印鸣心知金羽婵不会下手杀自己,故而戏她要将自己杀死。两人虽剑来剑往,其实二人只是戏剑而已,谁也不会将对方舍得伤害!
金羽婵止住悲声,弯腰捡起宝剑,跃到项印鸣身前,刷的将宝剑顶到他脖子前。神色忧郁地问道:“你,你就不愿为别人活着吗?”项印鸣早已窃得金羽婵心扉,他故意不知,因为他觉得金羽婵越气越美,越急越俏,她连急带气越好玩。毕竟两个人年少童心颇顽皮。
项印鸣听金羽婵询问,高声叹了口气“唉!”吓金羽婵一跳。项印鸣道:“我都死到临头了,还有什么期盼?果要死在你这样美女剑下,能做个风流鬼也值了!”金羽婵一听项印鸣称呼她“美女”心中一喜问道:“项公子,既你称呼我为美女,哪美女就不能撬动你心扉么,为了我活着么?”项印鸣低头看着金羽婵俊俏的脸膀,遂想起父亲身边那些酥风媚骨的女人唆使父亲毒打娘亲,不由得对金羽婵心生忌惮,目光中带着愠怒,盯着金羽婵一语不发。
金羽婵见项印鸣突然面现僵容,忙撒下宝剑问道:“项公子,你,你怎么了……难道你不懂我的心么?”项印鸣一转身,面向夜空,喃喃自语,说道:“娘亲相貌平平,却心地善良,她老人家就……”说着猛一转身指着金羽婵怒喊道:“娘亲就是被像你这样的美貌女子挤兑,才离家出走的!”金羽婵一愣,紧锁眉头,气问道:“哪怨不得别人!只怨你父行为不……哎,你说这些干麻?”她想说项印鸣父亲行为不检点,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项印鸣刚才是懵了,叹口气,心道:“唉!我怎么自扬家丑呀?愚昧至极!”金羽婵见项印鸣如此伤心,不免暗然伤神,冲项印鸣微微躬身一拜,说道:“项公子,时候很晚了,那炭袋里有一块铜镜敷药时可用,你别忘了往伤唇上敷药粉。望项公子保重!好啦,我,我告辞了。”说完转身一纵,飘上墙头。
项印鸣紧追几步,伸手一扬,问道:“金姑娘,你?”金羽婵在墙头上扭转身躯,手腕一转,宝剑青光一闪,剑尖正好抵住项印鸣伤唇的血嶙上,柔声地说道:“我可不想看见一个如小兔唇儿模样的相公了。”说完一抽宝剑,又一纵跃上了大房顶,项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