筚老头听后,看了眼像木头人一样站在那里的窦冕,会心一笑,指着窦冕说道:“给您找个哥哥要吗?”
“真的?我要,我要!哥哥在哪?”小孩子欢快的拍着手,天真无邪的嚷嚷道。
“走!我带你去找哥哥。”筚老头费力的站起身,拍了拍有点发麻的大腿,拉起小孩子,爽朗的大笑起来。
筚老头牵着小孩子,停在窦冕身后,清了清喉咙道:“主公,老头子给你找了个弟弟。”
“弟弟?”窦冕扭过头,不悦的说:“我娘只生我等三兄妹,哪来的老四?”当看到筚老头身边的小孩子时,心中烦闷道:“筚老,我等什么都做,唯独不做人口生意,你这是让人戳我们的脊梁骨啊。”
筚老头猛拍脑袋,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抱拳谢罪起来,喏喏地解释道:“不是公子,您想差了,我真没。”
结结巴巴说话的筚老头猛然想到小孩子,急忙推了推:“小孩,你赶紧解释一下,不然我真说不清了。”
小孩子指了指窦冕,奶声奶气的问筚老头:“爷爷,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哥哥吗?哼!我不要了,脾气那么大。”小孩子说完转过身就走。
窦冕来到这世上,第一次见到如此有个性的小孩,当即童心大起,快步跑上前,抱起小孩子嘻嘻哈哈笑起来。
“筚老,干的好,这弟弟我要了。”窦冕看着身前这虽说有点脏的小孩,但处处透着机灵,心里就像淘到宝一样高兴。
“小弟你叫什么名字?你家人呢?”
“我吗?我从小就被家里喊孽奴,这段时间我就住在那,每天靠着田奶奶接济我。”小孩子无悲无喜的指着大叔不远处的茅草房说。
窦冕看着孽奴能够风轻云淡的将自己悲惨的过往一笔带过,就像说着与自己无关的话一样,心中不由得惊叹起来,就算易地而处起来,窦冕相信自己根本做不到他的这种地步。
“筚老,去给老人一些钱财,替我谢谢他们,你好生说话。”
“喏!”筚老头抱拳应声道,转过身走到装钱的车上,随手在箱子里抓过几根铜锭,放在袖筒里往茅草屋走去。
窦冕将孽奴抱到后面的张成小妾凑成的女人堆旁,放下孽奴,对着人群喊道:“谁帮忙给我洗下弟弟。”
女人堆里哄得一下传出狂笑声,有的前仰后合的笑,有的用手遮着半遮着脸偷偷的窃笑,一时间所有人用着奇怪的眼神瞅着窦冕。
“公子,曦小姐还喂不饱您吗?还找我们洗弟弟?”靠在窦冕最近的女人媚态十足的问。
“就是,就是,那么小我们谁去都能搞得定。”刚才笑的最夸张的女人口齿伶俐大声说道,围在一起坐的女人们又响起一阵嬉笑声。
窦冕对这群女人说的话似懂非懂,疑惑的挠了挠头,把孽奴往前推了一步,脸红耳热的小声说:“不是,我是说正事,这个是我弟弟,你们谁带去洗一下。”
“不知道公子哪什么来换?”人群里一个二十来岁的妇人大声问道。
“什么?让帮忙干个活还要掏钱?我领一个人情还不行?”窦冕感觉这群女人莫名其妙,心中嘀咕道:“让帮忙干活还要要钱,这不明摆着坑人嘛,大不了换个重新找个人,这里女人这么多,又不是找到人。”
“我等非你妾亦非你之婢,自然要报酬啊!”这时一个年岁稍小的妇人说道。
“你们开个价吧,我看我能请的起不?”
众女人听到窦冕如此说,一个个面带笑意,中间年岁最大的妇人对周围的女人招了招手,众妇女就像受过训练一样,站起身凑了过去,并且围的严严实实。
“哥哥,要不我自己去洗吧,我平常就是自己洗的。”孽奴拽了拽窦冕的衣服乖巧的说。
“不行,因为要洗的白白净净的等会换衣服。”窦冕轻轻的拍了拍孽奴的头,示意他等待一会。
众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