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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好像忘了我是你的弟弟,只是划伤了一下而已,有必要找我谈吗?我是你的弟弟,可自从你结婚了以后,你还拿过钱给我们吗?你知不知道我我心中的苦?结婚这么多年了,我到现在还没有一儿半女,可你呢,你儿女成群,你的孩子们一直在我们面前晃来晃去,你知道我们的感受吗?你一回来,孩子们围着你不停地叫你爸爸的时候,我的心有多难受,你知道吗?”范青一听,觉得弟弟似乎对他很有怨气,于是说道:“弟弟,我以前拿钱给你们治病,看看到底是谁的问题,查处了问题再解决问题,可你们不听,你们一直去相信迷信,相信仙人婆,现在我也有家了,你看我现在那么多个孩子要养大,我哪还有钱给你们啊。”范导冷笑一声说道:“还口口声声说我们是兄弟呢,可你结了婚以后还把我当兄弟吗?”范青觉得范导不可理喻,叹着气说道:“你以后要小心点,毕竟他们都是孩子。”范导保持沉默。尴尬的沉默一会儿,范青说:“你进屋吧,记住,别伤害孩子了。”范导依然保持沉默,然后转身走了。

    平安每到半夜还是会哭,菊芳轻轻地哄着孩子,她不想范青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还睡不到一个安稳觉。她抱着平安轻轻地念着,喊着他的名字:“平安,平安,爸爸妈妈都在这里呢,你要乖,要听话,别吵到你爸爸了啊。”

    范青已被平安的哭声吵醒,他叹了口气说道:“菊芳,我还是想换一个地方,住在这里,我很难做人,范导再怎么样都是我的兄弟,要是以后还发生这样的事情,孩子难受,我们难过,再去为这些事情说理嘛又伤兄弟感情,还不如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你认为怎么样?”“离开?离开这里,我们又到哪里去啊?你说得倒轻巧。”范青想了想,是啊,离开,离开又到哪里去呢?他机灵一动说道:“我有办法,你只要愿意,我可以带你和孩子们离开这里。”

    菊芳其实心里装满了恐惧和不安,每次出去做事,都要交代广玲看好孩子,可广玲也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因此她每天到外面做事都提心吊胆的,一心挂两头,生怕孩子们有个意外。前一天却下了大雪,广玲挑着东西去又挑着回礼的东西回,冰天雪地,走在雪地上广玲的鞋湿透了,累了就停下来休息一会儿,那些长辈和大哥们都想赶紧回到温暖的屋里,都马不停蹄的赶着路,谁也没有在意已经停下来的广玲,广玲的脸被北风吹得通红,双手也被吹得红通通的,双脚却像是被冻僵了一样。看着她们越来越远的背影,不禁有一种恐惧和孤寂涌了上来,她顾不上疲劳,赶紧弯下腰,挑起箩筐深一脚浅一脚的赶路。

    回到家里已是晚上,菊芳看到疲惫不堪的广玲甚是心疼,再一看解放鞋全湿了,赶紧打了一盆热水跟她洗脚。

    第二天广玲就病了,发着高烧,浑身怕冷,手和脚也疼痛不已。菊芳用土方子——刮痧进行治疗,但只是畏寒的症状消失,高烧退下去又反弹上来,脚和手还是痛。

    第三天一大早菊芳就急冲冲的背着广玲去卫生院,卫生院听了菊芳的陈述,量了量体温,开了一些退烧药。

    广玲的烧退了,可手指却好像不能正常伸直了,上厕所的时候她也不能完全蹲下去了,她感到纳闷:这是怎么回事呢?再后来她连下床都困难了,菊芳本来就事多,以为退了烧就万事大吉了。广玲已经放寒假了,正高兴多一个帮手做事呢,没想到广玲每次都是慢慢吞吞的,这让她火气不由得上涌,一边扛着锄头准备出门,一边责怪:“广玲,你是越来越懒了哦,我都吃过早饭了,你还躺在床上老半天都起不来,在这样的话我会打你了。”广玲其实也想跟妈妈分担,但这段时间好像一直都提不起精神,浑身没劲,手脚也越来越不灵活了。她慢慢的起来,手不听使唤的穿好衣服裤子。西美年纪越来越大,腿脚不方便,已经眼老昏花了。看到广玲也大了,也希望广玲可以做做家务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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