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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在旁边不停地喊着妈妈c妈妈,他看到菊芳一边做饭,一边笑着。可自己这里就冷冷清清,想到今天发生的事,心里郁闷。黄莲一边吃饭,一边说道:“你看吧,菊芳就是故意这样做给我们看的,故意来气我们。”范导回来以后,怕事情闹大,也没跟黄莲说今天的事。听到黄莲这么一说,又想起今天的事,听到洁玲又在问爸爸什么时候回来,一听到“爸爸”这两个字,心里就抓狂,好像所有不顺心的事都是因他们而起。他“噔”的猛地站了起来,铁青着脸,举起刚吃完饭的大海碗,往外面的青石头的台阶上狠狠的一摔,只听到“啪”的一声巨响,像平静的湖面被人投了一块巨石一样水花四溅。只见一个大海碗被打得粉碎,碎片不规则的飞溅而起,如一把锋利的尖刀,毫不留情的割在了刘山泰的脚上瞬间鲜血直流。范导摔碗泄愤,似乎他所有的不幸和灾难都是他们带来的。

    菊芳猛地一惊,心儿“咯噔”一下,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其他的孩子们像一群受了惊吓的蚂蚁,惊慌失措,纷纷向菊芳靠拢,以寻求安慰。平安被这“啪”的一声巨响吓了一大跳,装入菊芳的怀里哇哇大哭,山泰本想忍着不哭,可他望着还在流血的脚还是忍不住大哭了起来。其他的孩子都哭了起来,菊芳像一只老母鸡抱着这一堆孩子直流眼泪。这时,安泰看到哥哥的脚流血了,大叫:“妈妈,你看,哥哥的脚在流血呢。”菊芳才想起山泰在最外面,赶紧转过身,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山泰的脚还在流血她大惊失色,赶紧起身,拿来布条跟山泰止血。“妈妈,我好痛啊。”菊芳听到儿子喊痛,豆大的眼泪滑落了下来,她哽咽着说道:“你是男子汉,要勇敢啊。”她想:幸亏是划伤脚,要是划伤眼睛可怎么办啊,与这样的人住在一起,真的就像跟狼住在一起整天会提心吊胆的啊。黄莲看到范导今天的表现非常高兴,她听到孩子们的哭声更有一种胜利了的喜悦。

    第二天,菊芳带着山泰到卫生院包扎了一下。下午范青回家,看到山泰的脚马上问怎么回事,山泰听到父亲关心自己的脚,马上哭了起来,边哭边说,一边安慰一边想:弟弟这是怎么回事啊?再怎么说他的孩子也是他的侄子侄女啊,他怎么能这样狠心呢,想到这里,他起身要找老弟嫂理论理论,可想到找老弟嫂要是她在弟弟面前加油添醋,反而会让矛盾升级。他也隐隐感觉到,自从妈妈去世后,弟弟和老弟嫂就跟他生分了,可到底是什么原因他不知道。

    范青到菜园里找到菊芳,一边跟菊芳浇菜,一边问问家里的情况。当听到平安由于受到惊吓,睡到半夜就哭了起来时,范青的眼眶都湿润了,他觉得这次真的要找弟弟好好谈谈了,要是他再摔一次碗割到小孩子的喉咙了,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范青吃完晚饭,掸了掸衣服,望着弟弟睡房里昏暗的灯,他在厅屋里站了片刻,然后迈开脚步走了过去,他伸出手轻轻地敲了敲门,范导一边起身,一边问:“谁啊?”“是我,弟弟,你们都睡了吗?”黄莲故意睡了下去,示意告诉范导别开门。可范导没有明白过来还是把门打开了。范青试探性的以商量似得口吻问道:“弟弟,我们可以到外面谈谈吗?”范导犹豫了一下想了想说道:“嗯。”范青转身走出厅屋外,范导跟了过去,在漆黑的夜里,谁也看不清谁的脸,范青清了清喉咙说道:“弟弟,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以前家里穷得我们共一条裤子穿,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现在我们都已成家了,但我们还是兄弟啊,”他停顿了一下,想把孩子受伤的事平静的说完,但他作为一个父亲,这样的事怎么能平静得下来,想到山泰那一个深深的长长的伤口,他心疼的哽咽道:“弟弟啊,你看山泰那脚,我,我看到都心寒啊,他也是你的侄子啊。”可范导觉得范青是小题大做,只是不小心划伤了一下,被他这么一说,好像是我想故意去伤害他,他不冷不热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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